“还有,只要你有时间,你都会陪着我去各个国家的街头走一走,也会经常陪着我看日落。
“比如,像你刚刚说的那样,你是从什么时候.决定今后与我一同前行?”
“你的这些记忆会因为时间消失吗?”阿莉西亚反问道。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关键的节点,或者说,我无法确定是哪一个,可以多选吗?”
“你的身上,其实也有一股很好闻的气味。”阿莉西亚在他耳边低声轻喃。
所以,这里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巴黎钥匙。
“.要远比的外表所展露的坚韧,像是一颗小草,看上去弱不经风的,但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被火烧,经历风吹雨打,被人踩踏它也不会放弃生命。”
顿了顿,她嘀咕道,“难怪你总是喜欢在我身上到处闻。”
“哪里不一样了?”阿莉西亚好奇的问道。
阿莉西亚点了点头,她静静的凝视着夏亚,修长的睫毛随着眼皮自然眨动,烟眸如水。
白虎发出些许呜呜声,显然是不太愿意。
阿莉西亚被他逗笑了,她的眼睑收了收,“你怎么学会说这种漂亮话了?”
我只是.缺一个将我拉进去的人。”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夏亚说。
“那就够了,太大就不好了。”阿莉西亚颔首道。
现在的这头白虎,差不多就是一头成年东北虎的体型了。
“可你那时候,还没有心。”
夏亚笑了笑,他看向阿莉西亚,“你也跟其它的女人不一样。”
天空渐渐的泛起鱼肚白,夏亚依旧坐在靠椅上,眼神迷离的眺望远方。
想来,是沙俄那边发生的事情影响到了他们,所以,他们迫切的想要寻求战场上的突破。”
余光散尽,银河流转,静静懒懒的群星又复了原位,在微风上微笑。
“太岁。”阿莉西亚轻声呼唤了一下躺在夏亚身侧的白虎的名字。
阿莉西亚拿起了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道,“说起来,我好像还没听你聊起过斯塔克的过去,他过去很心吗?”
攻下了这里,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随时威胁到巴黎。
“每一年。”阿莉西亚强调道,“一百多年来,都是这样。”
阿莉西亚静静的注视着夏亚,她的眉眼微收,开口道。
“什么?”
天色越发昏暗了,不过依旧能看见那璀璨的银河。
“怎么不一样了?”阿莉西亚用手托着自己的侧脸,视线柔和的注视着他的侧脸。
她疑惑的道,“怎么了?”
她缓缓的从坐位上起身,接着绕过了桌子爬上了夏亚的椅子,她靠在了夏亚的锁骨旁边,轻嗅着他的脖颈。
“那天晚上,很多人都在庆祝、欢呼着,雀跃着,你也是。
我并不需要什么轰轰烈烈,可歌可泣,只要你在做许多事情的时候,都会想到我,那就是够了.”
有时一两颗星,有时好几颗星,同时飞落,使静寂的夜空微颤。
忽的,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缓缓的转过头,在远方的天穹上,一艘又一艘的空艇正向着这边缓缓靠近。
“比如呢?”
她又一次的抬起了茶壶给自己跟夏亚都倒了一盏茶。
“今天的茶倒是格外的好喝。”夏亚说。
阿莉西亚抬起手,双手捧着夏亚的脸,缓缓的低下头,良久之后,阿莉西亚又一次的抬起头。
夏亚耸了耸肩,“实话实说。”
“你也很好看。”
阿莉西亚的话语显然很有作用,这小白虎低声嗷呜了两声缓步回到了城堡中。
所有人都沉浸在欢乐中,你也喝的很醉,但是,即使是这样,你也依旧能从那些吵杂的,复杂的人流中找到我,还把我拉到了人群的中心.”
阿莉西亚点了点头。
一阵微风于峡谷间穿膛而来,带着着树木枝干发出嘶嘶声响,河流水波流转,生命在冲击中澎湃不息,但也带来了些许凉意。
夏亚静静的注视着阿莉西亚,她的发丝随着着微风飞舞着,柔和的月光,好似将所有的静谧都揉碎了挥洒在了她的银色长发上。
不时有两个星刺入了银河,或滑进黑暗中,带着发红或发白的光尾,给天上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
阿莉西亚的眉眼里的笑意多了几分温柔,如初春来临时,冰雪融化后长出的嫩绿枝桠,充满着盎然的生命力。
“比如.”阿莉西亚的眼睛往上撇了撇,似乎是在思考着,“每一年,你都会给我过生日,如果错过了,你会给我补过,每十年,你还都会给我办一场庆生宴会。”
“这里叫凡尔登,距离巴黎仅220公里,是前线最大的交通枢纽,地处马斯河水路交通要道,另外还有16条铁路和公路网经过此地。
她的声音温润、纯净,字正腔圆,如潺潺流水,又若风拂杨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轻声的话语中带着的若有若无的暗示,令人心里发痒。
夏亚抬了抬眉毛,调侃道,“一百多年了,问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
“这是漂亮话吗?”夏亚思考了一会儿,接着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这孩子要比桑尼省心。”阿莉西亚说,“桑尼的活力真是太好了。”
“去吧,过几天带你去妖精之乡玩。”阿莉西亚轻声道。
阿莉西亚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喝了一口,但没有咽下去,而是漱了漱口吐在了围栏外。
“但是西法兰肯定不同意。”
“这场战争的烈度,或许还要超越赛国的那场战役。”夏亚望向远方的小镇,目光闪动。
“这会是一场很激烈的战役”(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