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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环:在交界地卖粪金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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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悬壶济世卡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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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阿尔佩利希摊手。

“原来是个只会夸夸其谈的家伙。”战士嗤笑。

阿尔佩利希脸耷拉下来,但没有发作。

现在他还得隐藏着身份,伺机接近商队,还需要借助这几个格外不警惕的队友。

阿尔佩利希瞥了战士一眼,不咸不淡道:

“那商队的老板,可是个心思深沉的家伙,说不定是想借此机会,杀光你们,猎取你们的力量呢。”

“会是这样吗?”战士被吓到了。

“那商队的野心很大,想成为第二个圆桌厅堂呢。”阿尔佩利希说,“既然要积蓄力量,肯定要学火山,去掠夺。他们可是能杀死叛律者的人,掠夺起来只会比火山更强。”

“这么恐怖?”战士被惊吓到了。

“听他扯淡。”战士的同伴却笑了,“我去过那商队,我觉得他们说的没什么问题。他们确实拥有圆桌相似的服务,甚至更好。”

其他人立刻看过去,想听听亲历者的判断。

战士的同伴说:“很多褪色者都没了女巫知道吧?也看不到赐福。这样的人,圆桌厅堂根本不会接收他们,但商队来者不拒,甚至会提供女巫帮忙转化卢恩。”

“这么好?”战士瞪大了眼睛,“那岂不是比圆桌厅堂好一万倍。我以前去过一次,没待两次就被骂出来了。”

战士抱着胸口:

“而且那破地方明明有个广场,却不让人下去,那地方明明可以用来放商品的……”

阿尔佩利希眼神可怕:

“不配进入圆桌厅堂的人,只能站在底层编排高贵的人了。”

“你什么意思?”战士手里的斧子提起来了,就要往阿尔佩利希头上敲。

“我说错了吗?”阿尔佩利希不屑地看着在头上方比划的斧头,“欺软怕硬,只能在这里等着一个商人施舍卢恩。同样是战士的后裔,同样是褪色者,有些人就是给祖先丢人呢。”

这几下不仅战士怒了,周围几个人眼神也颇为不善了。

“啊,对不起。”阿尔佩利希举手投降,语气诚恳,“我忘了,弱者就是得靠别人的认可才能活下去了,让你们看清现实真是对不起。”

“我受不了了,我要杀了他!”战士咆哮一声,高举斧头,准备劈烂眼前这小白脸的脑袋,其他人也拔出武器,封住阿尔佩利希的路。

本就是临时组建的队伍,并没有什么交情可言,大家都是刀口舔血的凶徒,敢这么说话的,都是先砍死再说。

阿尔佩利希手腕一晃,一柄短刀一样的武器从手腕袖口滑出,拧身挥舞。

一声轻吟在围攻的人身周响起,那是一种空气被高速划破,仿佛玻璃碎裂的声音。

围攻的人都静止了一瞬,一圈血线以阿尔佩利希为中心,在四周的战士身上逐渐绽放。

哗啦一声,所有人都被割成两半,肉块从身上斜着滑落,掉落在地上。几个人转瞬即逝。

没有一丝血溅落在阿尔佩利希身上,血液以异常的方式凝固,化为辉石。

那不是阿尔佩利希的匕首划出来的伤害,阿尔佩利希手中的匕首直接洞穿掌心。鲜血从伤口甩出,被拉成锐利的利刃,如死神的长镰收割掉所有人的生命。

“不该和他们废话的。”阿尔佩利希摸着下巴,“习惯了。”

圆桌厅堂不让战斗,长久以来,阿尔佩利希就是靠这种办法解决问题。只要依靠挑衅的方式让对方恼羞成怒,率先出手,自己就可以“正当防卫”了。

阿尔佩利希踩碎一块血色辉石,离开案发现场。

“又要找个新队伍了……”阿尔佩利希呢喃。

正物色着新的冒险者队伍,周围的声浪变大了,一种隐匿的喧嚣逐渐弥漫。

无名的商队,来了。

阿尔佩利希立刻收起武器,把受伤的手背过去,伪装成纯良的瘦弱贵族。

但想了想,又把受伤的手露出来,可怜巴巴地凑近商队,抑扬顿挫地呻吟:

“有谁能治疗一下我,我受伤了,弱小可怜又无助。”

无名坐在最前面的黄金马车上,第一个发现了阿尔佩利希:

“你受伤了?那可得快点治疗。”

无名邀请阿尔佩利希坐上黄金马车,朝后面招手:

“那个谁,调香师,来个调香师,给他治疗一下。”

阿尔佩利希心中一喜。

还以为多么难混进去,没想到装个病人就能进入商队了。真是没有危机意识啊,草台就是草台,这样还想当什么新圆桌……

阿尔佩利希心里活动不少,无名则只管叫人,但调香师的队伍在车队中间,被层层保护,无名的喊叫一时还传达不到那边。

但他确实叫来了个调香师。

就是距离他最近的卡尔曼。

卡尔曼一直待在无名身边,翻阅拉卡德的追忆,如今听到无名喊人喊个不停,被打扰了阅读,也烦了,上前道:

“我来吧。”

“你不是堕落调香师吗?”无名有点不信,“你能行?”

“我堕落前,也是调香师。”卡尔曼声音有点不开心,似乎对调香师的医者身份还颇有自我认同的感觉。

“你带着药呢?”无名看卡尔曼的兜。

无名知道调香师都是靠香料战斗的,堕落调香师往往因为需要战斗,而不怎么携带治疗类香料。

“先稳定他的伤口,不用治疗。”卡尔曼说,“这种伤势,要先止血。”

卡尔曼掏出一个药瓶:

“铁壶香药,可以让浑身身体肌肉僵硬,这样就可以止住血了。”

说着卡尔曼就咬开瓶塞,捏住阿尔佩利希俊俏的脸颊,就准备往里面灌。

“等等等等。”阿尔佩利希连忙摆手,挡住那瓶药,“香药都是外敷的吧?哪有往嘴里灌的,那不是堕落调香师的做法吗,那可是会毁坏人心灵的。”

卡尔曼和无名对视一眼,默契地看向卡尔曼胸口的围裙——双蛇绞杀树苗的图案。

“就是堕落调香师啊。”阿尔佩利希也注意到了那围裙,表情怪异,“你来治病?”

“为什么都看不起我的医疗水平?”卡尔曼被连番否定,有点生气了,“我是医生,你懂还是我懂?按住他。”

无名也觉得卡尔曼说得有道理,安抚着阿尔佩利希:“我也觉得还是应该听医生的。”

“他是个屁的医生!”阿尔佩利希挣扎起来。

“乖,听话,不然伤口感染了。”无名死死按住阿尔佩利希,帕奇也配合地用蛛网缠住他,只留一只手、一张嘴。

无名掐住阿尔佩利希的嘴巴,强行掰开。

紧接着一个药瓶就塞进嘴里。

“唔,唔唔唔!”阿尔佩利希尽量用舌头抵住药瓶,但那药水直接僵化了他的舌头,从缝隙流尽口中,能感觉到药水所过之处,肌肉都有些不听使唤,变得僵硬。

阿尔佩利希就这么嘴角留着药水,僵住一动不动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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