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装！”简安然站起来用食指勾了一下宁贝贝的鼻尖，“张小娴说她都告诉你了，叫你注意着我点。”
耸了耸肩，简安然一脸无奈，“谁知道？别忘了他们家还有一个相副院呢，他才是真保守派。”
一五一十地给宁贝贝解释完时立程复杂的人物背景，以及交错的几条人物关系线后，简安然又说明了相宜的抄袭事件，全是因为时立程的威胁。
“你表姐。”
想了想相副院的严肃的脸以及他从一而终的条纹polo衫，宁贝贝就冷不丁一股寒颤。
看见简安然摇了摇头后，宁贝贝又问道：“宋祁？”
最后才勉强挤出：“她不是背叛你们工作室了？”
“……”
平时在系里没少听学长学姐提起他有多么地老古董，听说有个学长下雨穿拖鞋去办公室都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
“不过你还懂得和律师说也挺正确的，可是我和你这么多年……”
“要是他这么大个人被威胁，还要来求助于你，我真的会看不起他。”
“欸！”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宁贝贝一下坐直起来，“所以你到底被谁威胁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你又不是她的律师，你说了不犯法的。”八卦雷达响起的宁贝贝就像拿着钢叉的恶魔，在简安然耳边吹着风。
“张小娴？”宁贝贝先是吃惊地问道，沉了口气才又开口，“她找你做什么？”
“抄袭这件事虽然事出有因，但她这个人确实刻薄，和她的某些行为或者说是取向没有任何的关系。”
“铃铃铃——”
“你的工作上能有几个朋友？那个米盈盈？”宁贝贝追问道。
从张小娴那里，简安然大概清楚了这个案子目前的进度。
“表姐，是我，安然下楼拿外卖了，我刚好看见你电话就顺手接了。”宁贝贝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停停停！”看着宁贝贝的嘴像机关枪一样，简安然立即出声制止，“不是我的事情。”
“你不是要跟我说，她以前那么坏都是有苦衷的，你现在要来给她洗白吧？”
但是信息的消化没有太多时间，她很快就理清了来龙去脉。
“保守什么？不是说她妈和继父都在国外。”宁贝贝随即问道。
“相宜喜欢女生，时立程威胁说要把这件事发到表白墙去，让她颜面扫地。”
“怎么个事出有因法？”宁贝贝问道。
简安然再次摇头，“这个我不能说。”
简安然再次摇头后，宁贝贝皱着眉头，一脸不可思议，“总不能是温思衡被威胁吧？”
时立程和相宜那边的开庭很快就结束了，证据确凿，但是因为没有造成什么太严重的影响，时立程就如张小娴一开始说的那样——
拘留五天，罚款五百元。
“不留案底吗？”简安然特地回拨了电话，只问了这个问题。
“很遗憾，”电话那头的张小娴答道，“这种只能算行政处罚，是不留案底的。”
“不过，你有玩国外的社交媒体吗？我调查的时候存了几张截图，相宜同意我发给你一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