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没错”他带着窘态,“你先下来再说。”
“嗯,”他的声音很低,“就这。”
“这些哪里来的?”她吃惊地回头问道。
电梯上行的时候,简安然紧紧盯着自己的鞋尖,没有说话。
洗完手的简安然在阳台找到温思衡,对方正用手托着下巴,盯着粉色床单犯怵。
对方低头,鼻子轻轻笑出声,“你安心洗手,我去看吧。”
“我先去洗个澡。”简安然往浴室走去。
简安然盘算着,明天不得不去找外婆要《静心咒》来,复印个十份八份放在各个角落里。
“我洗澡了。”简安然想伸手推开他,却被对方一把拽进怀里。
“我”她支支吾吾,“我要去看看床单干了没!”
收拾完东西洗手时,她的手刚打上泡沫,纤细的楚腰一把就被从后面紧紧锢住。
饭后简安然为了聊表“歉意”,主动提出要帮忙收拾餐桌。
他的下巴抵在简安然的肩头,高挺的鼻尖似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脖子,看着镜子里的人一脸无措,薄唇微翘。
温思衡轻轻笑了一下,俯身对着她的耳朵神秘兮兮:“副院长今年年底就退休了。”
“买什么药?”简安然有些疑惑,“你哪里不舒服吗?”
她洗澡洗得很慢,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温思衡穿着白色浴袍在门外等着。
“好。”简安然迈着小碎步走到餐桌前坐下。
“不用太担心,”温思衡察觉到她的情绪,“她做不了什么的。”
正当温思衡准备开口陈述事实,只见眼前的小人低头喃喃:“我洗澡果然越来越慢了。”
“不喜欢?”简安然眼波盈盈,软软的唇瓣顺着他脖子的线条往上,靠在他的耳畔呢声道。
“大概是没有完全铺开,有的地方重叠了吧。”对方无辜地耸了耸肩。
“今天太阳这么大,放在阳台晒了一天应该早就干了吧。”
简安然狐疑地伸出手捏了捏床单,甚至还能挤出水来。
搬入温思衡家的第二晚,简安然仍旧是在主卧睡的觉。
奇怪的是只有几块地方是湿的,其他的地方早就被太阳晒得香喷喷。
“你怎么这么笃定?”简安然抬头无力地瞥了他一眼。
只恨她确实是块石头。
走到餐厅,赫然映入眼帘的是摆满了一整桌的美食。
不动声色,他走到岛台前,默默把从袋子里掉出来的白色外卖单揉成纸团扔进垃圾桶。
冷静!冷静!
这哪里是什么不动如山的唐长老,分明是盘丝洞里勾人的蜘蛛精。
趁着电梯门打开,外卖员匆匆走进电梯按了关门键。
“她叔叔不是副院长吗?去副院长组就好了。”
地下室的灯光不是很亮,他的半张脸陷入阴影。
对着镜子把皮筋摘下,散下她齐肩的半长发,简安然才注意到倚靠在浴室门框上幽幽的脸。
对方搂得紧紧的,无论她怎么尝试挣脱,身后的人下一秒总是能紧跟其后挪过来,将她再次拥入怀中。
忿忿转头打算凶他一顿,微弱的夜灯下,对方均匀起伏的胸口,眼睛紧闭睡得很香,简安然只好作罢。
她不知道的,饭后趁着她洗手的时候,有的人特地翻出了储物间的小喷壶——
蹲在阳台上一下一下朝着粉色床单嗞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