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我追问。
她赶紧又摇了摇头。
“哈!你这么年轻就被男人玩残了,一对奶子都堕下了!”
我把刀尖在一转,从乳房往下,轻轻揩过她的小腹,又在她肚脐上转圈。
她脐眼又多了几圈淡红的刀痕。
“有没有打过胎?”我突然用牛肉刀一挑,将她那件羊毛衫割破,接着打横一插,插入她的裙头内!
“鸣…”王琼喉中又发出惊呼声。
冰冷的刀背贴着她肚腩的肉,她穿的是廉价的假皮短裙,拉链和裙贴着腰,假如用刀剖,一定会伤及她的皮肉!
我还不想伤她!我抽出刀,扔在一旁,伸手就剥她的裙!
她身子略作挣扎,就被我扯下,一直扯到足踝上!
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厘士三角裤,那是“比坚尼”式,很薄,横乱的阴毛都露了不少出来!
“臭穴!”我拾回牛肉刀,将刀尖插落她的三角裤中央!
“啊…”她喉咙中又发出惊叫,那虽只然是“碰”到,但嫩肉接触到刀尖,还是令她混身发抖!
“我一刀捅进去,你那条淫道就医好伤都不能再用了!”我又用刀刮了刮她的三角裤,突然一挑,挑断她三角裤的橡根带,那毛茸茸的地力露了出来!
做“捞女”的,虽然年青,但缺乏运动,又和客“猜”啤酒,多少都有个肚脯。
王琼的小腹就凸了出来,她的毛浓而多!
我用手指拈起一撮,然后横刀一割!她有数条阴毛被我割了下来!
“哈…”我边笑边将她的毛撒落她脸上。
她的头摆来摆去,那双眼像死鱼似的瞪着我!
“贱女人,不服吗?”我突然又想到刺激的玩意∶“好,我要试试,看牛肉刀可不可以当剃刀!”
我将刀锋打横,去刮她下边的毛。
“呜…痛…”王琼从喉咙里叫出来,她拼命摆身子。
“臭贱货,你还敢动?”我乱刮了几刀,她小腹上的毛毛竟有一撮被割了下来,但牛肉刀的刀锋始终不及剃刀,她耻部红了一片。
“你再动,我就割你下边的嫩肉!”我继续刮∶“一会儿你会变得好特别,上边一半光光,下边一半就有毛,嘿嘿!我帮你的阴户美容!免费的…”
她喉中似乎在说∶“你…不是人…是变态佬…有胆就一刀捅死我!”
但身子已经停止扭动。
“八婆?我还没完,还有下集呀!”我又刮了十来下,她大腿两侧红了一大片。
我用铁线绑着她双足,虽然她挣扎弄松了一些,但她双足并拢,要往下剃,始终不顺手。
我扭开她足踝上的铁线,她双腿一张,被我刮下的阴毛就一根根的掉落地。
他被绑了这么久,足踝是一线线的红圈,血液不流通,她想踢我也没有力。
“哈哈…”我望着她下体,那些毛毛真的分成两截!
我用力一扯,将她的短裙及三角裤掷到老远!
“贱货,我现在开始干你!”我拉开裤链∶“不过,你个臭穴比公厕还臭,我要玩新鲜的!”
我放下牛肉刀,扯了她站起来。
她下体赤裸,双腿有点抖颤,我将她一推,推到桌子前∶“趴在上面!”
贱女人妞转头来,看了个两、三眼,终于,很不甘心的把脸伏下去,我从裤袋掏出一包避孕套,将小弟弟拿出来,搓硬,然后戴套。
王琼趴在桌子上,我这时候听到她喉咙中在说∶“放开我…玩得…过瘾…”
我站到她身后,那大半硬的肉棍子揩在她的八月十五上!
我揩来揩去,终于用力一挺!
“呜…”贱货女要不是被我用胶布封着口,叫声一定很大,她像哭嚎似的凄厉!
我抬高她的腰,顶了两下∶“我凿死你…”
她的手足被我反绑在身后,这阻碍我进入,但,我不能解开她!
她的惨叫有五分是真痛,五分是装出来的!
这种“捞女”,叫得厉害是希望男人快点“射”!
我咬看牙关,又插多十几下!
那里很紧,我每下都像凿进去似的。
“呜…呜…”贱货的喉底嘶叫着,她绑在身后的双手住上动,似乎想打我!
“你还想反抗?”我将手绕过她身前,大力的握捏那软绵绵的奶房!
“呜…呜…”她继续嘶叫。
我连连挺多十几下,我用尽气力,粗暴的去凿她,对这种贱女人,不能存“怜香惜玉”的念头!
但,可能我太紧张了,也许,是她那里太紧的原因吧!我凿了百多二百下之后,竟然“漏油”了!
我拔出时,避孕套仍留在她体内,只有套口露了出来。
我伸手一拈,将有“馅”的避孕套抽走!
她没有流血,受创不太伤!
“臭穴!你扮纯情?你叫什么?”我怒从心起,曲起膝盖就顶向她的屁股!
“呜…”她痛得两足直缩。
我拉起裤链,拾起牛肉刀。
“你嫌我不够劲?好,我有一样更劲的给你!”我将刀柄就用力一钻!
“呜…呜…”她身子乱抖,
这次,认真过棘了!
刀柄虽然只有没入阴道少许,但她今次可伤得不轻,我只弄了她几下,她那里就流了些血出来!
“你…你…”她喉底说的话,有两句仍可听到∶“死佬…死…”
我望望夜光表,时间不早了,要完成最后一步工作。
泳屋门后,有一包块发臭了的肥猪油,是我买来的,我想用来“塞”这个衰女。
将这种东西切碎,然后“塞”入她谋生的工具内,被绑着的她自己拿不出来,过了一天,她那里就会是臭味熏天的“臭穴!”
我想着,不禁笑起来!
她还没痛完,伏在桌边喘息!
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将猪油弄进她阴道里边!
用刀背大力的拍落她屁股上!
“拍!拍!拍!”我大力的拍了四、五下,她雪白的屁股就多了几道红印。
“哎呀…”她痛得左缩右缩,贱女人的腿突然飞起,一踢就踢向我下体!
她虽然是胡乱的踢,却仍踢中我!
“哎哟!”我掩着要害,痛得猫下身。
王琼见我蹲下,就想走,她一拐一拐的走到门前。
幸而,门是有老式的“扭动锁”,她的手被绑,想用口去扭,却扭不开!
“你想死?”我飞起一脚回敬她,我亦是对着她屁股底那处踢下去!
“哎呀…”她扑倒地上,痛得乱滚!
我搓了搓自己的阴囊,幸好,没事!
我走过去,把她翻了个身,再一脚踏在她阴户上∶“贱货,还想玩?”
我揪起她,左右开弓、“拍、拍”的刮了她七、八记耳光,她晕过去了!
“晕了也好,不妨碍我做事!”我打开那袋猪油,用两个避孕袋套着手指夹了些出来,然后一插,塞进她阴道里边!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收拾一下,就离她而去。
第二天,我打了个电话到那间“卡拉ok”∶
“阿才吗?你条女王琼,现在咖啡湾发臭了…哈哈哈!”
放下电话,我马上开车。
不过,我先换过客货车的车牌,换回真的上去。
我估计,这个贱女人出来捞,有黑底做她的靠山,应该不会报警的!
果然,那个阿才带两个人去“救”她,我远远地看到心里发笑,看到她头发不整,面肿嘴歪的被抱出来,我很开心。
她不会认得我,因由头到尾,我都是戴上面罩“做事”,只露出双眼。
我在她体内也没留下证据,我那有精液的避孕套是扔到屋外老远老远的,不易找!
我想看看王琼甚么候才能上班,我要看看她被我整蛊的衰相,我故意不时去她架步附近徘徊,我希望见见她还似“人”否!不过,我到底没再见过她。
“就算洗下阴,发臭的猪油都未必可以洗得干净,哈哈!臭穴!哈哈哈…”我一想到这件事,就不禁从心里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