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蒙·坦格利安，在这世界的尽头，还有多少人，知道你这个姓氏？”
再睡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说话声渐渐被风雪打散，但显然，他们一点都没有放弃。
“他们所称的旧神……这种力量只要还在，我们就做不到。”
“雷加·坦格利安和莱安娜·史塔克的儿子，篡夺者战争的一个副产品。”
克雷摇摇头，轻声道：
“不见了，他已经在心树面前下跪发誓，成为一名守夜人了，那么这黑城堡里，有的是他的誓言兄弟，我这个脑满肥肠的贵族，还是不见他了。”
他们都在猜测，克雷·曼德勒远出塞外，肯定跟这件事儿有关。
说这些话的时候，伊蒙学士的语气很平静。
别人不知道，但他有非常明显的感觉。
得给她想办法找个帮手了，老待在多恩窝里，总不是个事情。
既然愿意留下来，等着寒神仆从，或者域外骑士来收割。
“我说到做到。”
克雷心说，我当然感兴趣，我想让你告诉我，为什么坦格利安家的女孩，在求饶不过的时候，急了还会咬人？
“不留了吗？琼恩也醒了，毕竟你们是好兄弟啊……”
……
不过这个小细节并不重要，只要所有人都恢复正常了，这场危机也就算过去了。
他只是觉得琼恩这小子他很喜欢，但现在，克雷·曼德勒却告诉他，那小子身上跟自己流淌着一样的血脉？
“我知道你不相信，没关系，我只是来告诉你，信不信在你。”
有人喊道。
“就当是保护他，记住了，如果我发现，琼恩·雪诺回到了七国的体系中，那么，相信我，他会不怎么体面的，离开这个世界。”
克雷轻轻推了推杰奥·莫尔蒙总司令伸过来的手，脸上虽然在笑，但拒绝的意思却很坚决。
“克雷大人，这么晚来找老朽，是有什么事情吗？”
克雷摆了摆手。
伊蒙学士点头。
这个回答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早晚会解决的，这不是很好吗？广阔的世界，上古血脉之女，可选择了一个好地方。”
“克雷大人……你这。”
甚至对守夜人军团的援助都有很大的概率回终止。
“我想啊，整个维斯特洛，除了学城的档案，还有杰奥·莫尔蒙这个家伙，应该已经没人知道我的姓氏了，克雷大人的能力，真令人侧目。”
“是啊，已经结束了，克雷大人，介意跟我聊聊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快看！在那里！”
克雷能感觉到，有一道不含感情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伊蒙学士发出了一声充满疑惑的鼻音。
“我不希望，琼恩·雪诺回到七国中去。”
就在一天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的嗜睡状态突然恢复了。
毕竟已经自顾不暇了。
……
而塞外，旧神的力量褪去之后，一种让人感觉冰冷的力量，就开始迅速抢占这些空间。
等了半天，长城上终于有人认出了自己。
一片充满希望的土地，总是令人无比向往。
“已经结束了。”
“伊蒙学士，知道丹妮莉丝这个名字吗？”
伊蒙学士彻底被克雷给弄迷糊了。
克雷怕引起误会，于是，在安全的位置停了下来，然后挥舞着手臂。
甩去这些带有颜色的念头，克雷回答道：
“其实，我更关心的是，在这黑城堡里的坦格利安。”
老学士先是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克雷开口的第一句居然是这个。
一旦北境人口大规模死亡，那就会出现各种问题。
克雷点头，这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
当克雷的身影，消失在通道内，闸门再次关上之后。
知道自己临走前跟守夜人们都说了些什么。
“虽然我不在乎，但我不想给丹妮莉丝造成困扰。”
直到，他听到了那摄人心魄，却令他沉寂多年的血液再次沸腾的怒吼声。
“他进去了。”
克雷和剩下的森林之子沟通未果之后，走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鬼影森林中，居然又响起了马蹄声。
是克雷·曼德勒回来了？
还是真的有什么……东西？
他们无比期望是第一种结果。
这位总司令的脸上难掩失望。
要是真的和现实世界同一个流逝速度，这匹从黑城堡带出来的战马，早就该冻死在山洞口了。
可惜，他现在可有得忙。
南方的局面一天一个样，他不在，丹妮莉丝也不敢做太多的事情。
那是在学士塔里，克雷专门拜访了这位已经活了一个世纪的老学士。
好言难劝将死的鬼，随它们去了就是。
“是啊，一个躲在世界尽头，马上就要死了的老头子，还有什么威胁？”
“是的，很可惜。”
“他的继承权，要高于丹妮莉丝。”
伊蒙学士那灰色，带有一点紫色残痕的眸子里，倒映着克雷·曼德勒沉思的身影，他笑道：
还有那划过天际，遮天蔽日的蓝金色巨影。
在一片哗然中，伊蒙·坦格利安看到了龙背上，那熟悉的人影。
他相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