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温秋退烧后,傅云初便回家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像是害怕他反应过来后兴师问罪。
毕竟稀里糊涂上了同样稀里糊涂的前夫,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想过温秋肯定会找上门讨说法,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傅总,温总已经坐电梯上去了。”前台小姐姐给她打内线电话禀报战况。收到电话后的傅云初手脚不知往哪放,慌乱地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
门被敲响了,本来是一句“进。”就能解决的事,傅云初不知怎么自己亲自去开了门。温秋穿着黑色西装,西装扣解开,使得整个人严肃的气质缓和几分,没有工作时的那么压抑。
“他们看我刚痊愈,就提前一点让我下班了。”他手撑在门框,“傅总不让我进去?”傅云初这才意识到她堵住门了,连忙往侧一步:“进来吧。”
坐到自己熟悉的沙发上,两条长腿自然地往茶几下伸展。他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有股流氓习气:“傅总准备怎么负责?我现在后面还痛着呢。”
傅云初没有坐在他身旁,回到了自己的办公位:“什么怎么负责?”她决心装傻到底。“果然强奸男性不入刑法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他叹气。
“谁让你太色了!”病弱的他实在是太适合被肏哭了。温秋嫌弃地皱眉:“受害者有罪论是吧。”这下她彻底没辙了,直接躺平耍赖:“那你说怎么办吧?我给你打点钱赔偿一下吧?”
“给钱?那不就是嫖娼吗?”
“……不给钱,那不就是约炮吗?!”不管怎么说,要是日后傅云初真寂寞难耐想要约炮,刨除尴尬因素,温秋确实是最合适的。
“我想找个长期炮友。”他倒也不避讳,大咧咧地说了出来。
不行!绝对不行!要是踏出了一步,就会有第二步!就算他是最合适的也不行。傅云初在心里给他判了死刑,却要像面试官那样给他一个自己滚蛋的陈述机会:“我要找也是找男高中生,比你硬比你大,你得说说与他们相比你有什么优势?”
他冷漠地瞥她一眼,笑得漫不经心:“我的不硬,不大?”瞬间一些画面显现在她心头,这种谎她还是扯不了的,温秋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本。
“咳,大,但是不够硬。”她想起梦里高中时期他的阴茎,咽了口水,“谁让你都快30了,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