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第二天早上拉着你做时你还害怕呢,说'退出去,2公分,不对,3公分!'”
“咳,谁让你前一天弄得我太痛了,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又爱调戏又受不住。”
“呵呵,某人还耍诈赢了我,骗我给他口交。”
“愿赌服输好吧。记得某人一边口交一边哭,最后还是我答应下次让她赢才不哭了。”
“我明明能赢的!肯定是你……”当年的委屈涌了上来,她眼里泛着泪花,“温秋,坏!”
“……下次不和你玩了。”
“没有下次了。”她顿了顿,把环绕在腰上的手挪开,“扮演教师,5/7;公交车旅馆,6/7;和你回忆又臭又长的初恋,7/7。”她一个一个数过去,“7个代价,全部还清了。”
“离婚吧。”
傅云初的行李很快就打包好了,她在婚前就有套自己名下的小公寓,是父母买给她上学时期住的。现在两人的居所物归原主划给温秋,她属于是净身出户——谁让她是过错方呢。
“我走之后,你要按时吃饭,不要打游戏打到通宵。”她做最后的叮嘱,“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只要你不拉黑我微信,我也不会拉黑你的。”
“嗯。”他的手指摩挲行李箱把手,“这么快就要走吗……”
“不然呢,离婚也是你提的,现在走得快也是你说的。”真是矛盾的男人。
他大步走向傅云初,紧紧抱住她:“再见。”男人声音很低很低,复杂而又混浊。
温秋开车送傅云初到公寓。放下行李后,傅云初招呼他:“点个外卖一起吃吧。”散伙饭罢了。
他的鞋尖已经朝门那边了,听到这话,鞋子磨蹭地板几下,终还是转了过来:“好,吃什么?”“粉?饭?快餐?”“饭。”“炒菜?盖饭?”“盖饭。”“点了。”
房子很久没有住人,所以傅云初入住前一天请了清洁工打扫灰尘。温秋盘腿坐在客厅的小桌子前,环视四周——房间大概也就40平,户型是一室一厅,蛮适合她一个人住。整个房间都是按照少女时期的傅云初喜好装修,现在看来有点不适合,但不至于不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