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是死刑犯,靠着那不成文的律法逃过一劫。
之后不但不知悔改,还霸占了寺院后,将原本的老和尚勒死,随即改头换面自己当了主持。
之后利用这贼人一家的本事,帮他们骗取钱财。
众人听后,更是懊恼。
纷纷站在大堂之外高呼道:“砍了他们这些恶人。”
“没错,杀了这些老秃驴。”
那三个贼人也吓得瑟瑟发抖,还不停地哀嚎道:“我们是被迫的,勿要牵连我们,勿要牵连我们,我们是受害之人。”
县老爷听完一拍惊堂木喝道:“被迫的,那为什么你们住在寺院三年,才来报案。”
三人狡辩道:“我等也是为了妻儿老小的性命。”
县老爷冷哼一声道:“胡说,若不是为了钱财,你们何至于出卖贼首,休要狡辩,别以为我这个知县好糊弄,你们坑害百姓多年,从邻县过来,本就是戴罪之身,该以同罪论处,就连你们妻儿老小,也知你们为非作歹,而不知规劝,视为同伙,一并斩立决。”
三人吓得纷纷跪地。
就连那些被解放的贼人一家,也惊骇不已。
他们本以为逃出寺院,就能躲过一劫,不想最终因为三人,被连坐处理。
百姓们听后纷纷高呼。
只恨这些恶人不能早死。
他们平日里不知吃了多少亏。
如今听说他们伴着和尚做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更是恨不得扒了这些人的皮,抽了这些人的筋。
又怎么可能帮这些贼人求情。
三人最后没办法,只能看向站在一旁李长生喊道:“还请这位贵人救救我们。”
“是呀,您一定有办法。”
说完连连磕头。
李长生也耸耸肩膀道:“哎,我也没办法,方丈和县太爷也有交情,还不是同罪论处,我看这县太爷很英明神武,既然他如此公私分明,我帮不了你们。”
“要怪,只怪你们作恶多端,活该有此报应,我最多等你们砍完头,帮你们缝上便是,让你们有个囫囵尸体,也免得身首异处。”
三人听完气愤不已。
只恨昨夜喝了太多酒,一时贪财起义。
本以为能独吞钱财,却是不想,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
至于那些色胚和尚,更是瞪着三人纷纷咒骂。
老和尚则忍不住哈哈笑道:“好,恶有恶报,有你们一家人陪葬,老子死也甘心了。”
县太爷为了平民愤,便当众游街,最后在城门外斩首示众。
李长生则问县太爷:“我能兑现我的诺言吗?这三人虽然罪大恶极,但也好歹破了秋风寺的大案,我帮他们三人缝合上头颅,可好?”
县太爷听完十分诧异地看了看陈忠。
陈忠点头道:“我这兄弟乃是京都缝尸铺的高手,不如就顺了他的意。”
县太爷只好答应。
反而是驿站里的公主,听说此事后连连皱眉。
最初公主只是觉得这李长生是一个怪人,喜欢赖在缝尸铺不走,可能是赌气,不想入朝为官,免得躺着其中的混水。
此刻听说李长生的行径,还这般积极地要求缝合尸体。
瞬间整个人不好了。
郁闷的摇头道:“我当他是大才,不肯入仕为官,原来竟是真有这般怪癖,罢了,罢了,我怎么嫁了这么一个渗人的驸马?”
公主心中连连感叹。
甚至感觉李长生有些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