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确实太冒险，还是用叶时适吧。”
“谁知道呢，那些小年轻的世界咱们也不懂，叫什么，追星！把我那小孙女迷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你塌了。
彰显一波连官方垃圾的选人公信力吗？
“不。”那人呆呆呢喃，几乎是凭借本能意识呢喃，
“我好像……看到神仙了……”
在展厅门口，看着给巡展录制宣传视频的顾南辞，下来视察的领导陷入沉默。
模糊的面容变得清晰，然后当场呆滞住。
在第三次憋不住笑场后， firebomb表示屈服，一个个打停止手势的，比双手合十求饶手势的，试图获得现场粉丝的饶过，赶紧把这尴尬的现场录过去结束。
……
“……你个老东西，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然后跟着前公司几乎声名狼藉，艺术馆这儿也眼里揉不得沙，知道后直接把周航的展图给撤了。
当艺人真的要有超高的心理素质，视外界为无物。
站在森.海展览的入口处，背景一张超大尺寸的介绍图，对面是噼里啪啦的快门声和摄像机。
听着那此起彼伏飘出来的“宝贝我爱你！”“老公你好帅”，甚至还有指名道姓激动大喊的。
几人最后拍板。
几个有些年纪的领导望着窗外忧心忡忡。
展出没多久。
“行了，知足，而且，这次拍的确实不错不是吗？我瞧着小成拍的那图，那张人鱼，多好！年轻人也有不错的嘛！”
下面，顾南辞走下车。
“要不是我早早把艺术馆关了不让再进人，就这参观人数，今儿个里面指不定弄出什么安全事故！”
“我就说这些流量们不该找吧！屁用不顶，尽整这些表面上的糟心事！”
割粉丝韭菜被骂上热搜。
这点反驳不了，噤声不说话了。
听着那一个个激动喊着叫自己老公和宝贝，还不乏人数不少的粗狂男粉声音，被冲击过多次后的顾南辞已经心如止水了。
这刚过来，赶紧被拉来录。
艹这脸真的是神仙啊！
firebomb那边虽然来得早，但因为顾南辞一直没到，便搁置下来。
好像全场都是为了下面那位来的一样。
一个领导有些不可思议，“这人谁啊？我怎么觉得比刚才小叶来的欢呼声都大？”
这叫什么事？
“怎么了这咋还看呆了？被小鬼勾魂了？”一旁的人笑着打趣。
可这联名文创不行啊！
真要是决定了，那就是半个艺术馆的代言人！到时候了，策划做了，产品生产了，东西售卖了。
“……所以，你们真打算，办那个什么联名的文创？”
摆摆手，自认为刀枪不入的顾南辞非常平静地念词。
丝毫不知道耳尖早已出卖了本心，独自在那儿染色。
然后看得现场观众更激动疯狂了。
下来的领导也跟着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