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无华渔场老板一边美滋滋打着麻将，一边好心给自家表演嘉宾规划水军大业。
然后钱越柳默默截了张官博宣传的图片发过去。
入目先是一堆文字。
刚拆了个对子懊恼的老板根本没心情细看。
先是略过往下边一扫……一扫……等等！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这点赞数量一百万？？？
大脑原地宕机了秒。
沉默。
狠狠挤了下眼睛，不可置信的数着那超出认知范围的离谱数字。
……真他妈是一百多万。
旁边，更加印证这个现实的是评论数。
点赞是随手一点的事。
可是肯时间评论的，那是真实打实的活跃度数据。
如出一辙的让人沉默。
……几十万。
甚至最右边的转发也是几十万。
莱国人口虽然也有数十亿，基数庞大。
但是！这边的娱乐行业也庞大啊！
各个娱乐领域百齐放，那明星一茬一茬跟韭菜似的！
追都追不完，主打一个墙头遍地飞，换偶像比换衣服都快。
竞争激烈，粥多，狼也多。
能上百万级的已经是准三线了。
本来只是被钱越柳忽悠的想着支持下有梦想的年轻人。
期望值很低，甚至就没咋图汇报，怕是真好处幼儿园汇演都会乐呵呵接受再善良雇水军。
然后。
自家预计零蛋的考生，突然直奔985门槛，黑马都没这么黑的。
老板沉默了秒，
“我给你的投资是让你们继续梦想的。”
“你这是都用来买水军了？”
坐等震惊夸奖的优等生家长钱越柳：“……”
？？？
“买什么水军！我连买个新话筒都不舍得鬼的钱买水军啊！”钱越柳荒唐回道。
“那你这！你看看这点赞！还有评论！这不是你买的还能是什么！”
老板气地连牌都不打了。
他的世界里。
只有钱，才会这么繁荣的现象。
撸起袖子要把这不坚持梦想的玩意儿骂一顿，甚至已经想好怎么旁征博引把自己不计亏本也要为老婆子开这超市的例子给怼上去摇清醒误入歧途的钱越柳。
然后被旁边一个牌友拉住。
“咦？这名字……好熟悉啊……”
“firebomb！这不是我家南辞的那小团队嘛！”
渔场老板默默抬头，地铁老人手机地看着突然拽起英文的牌友。
只见那人在说完这句话后，猛地站起，神色激动恨不能直接跳拍桌上，
“友寿商超？这不是老祝家的店吗！我家南辞在你们那儿演出！！！”
被突发恶疾的牌友吓到，祝老板怀疑人生了秒：“……你家啥玩意儿？”
“顾南辞！辞辞啊！你个老东西不看电视的吗？连辞辞都不知道？”
一旁，其他两人突然的想起来似的，齐声激动附和，
“辞辞？电视上那个长得贼好看招人喜欢的那个！”
“哎呀！我和我老伴也看！每期都追呢！那新歌也好听但就不会下载，还等着这周孙子回来帮我下呢！”
找到兴趣的三人恨不能手拉手原地来一场老年版粉丝线下活动。
正打的火热的麻将直接抛到九霄云外，一点也不香了。
看着恶疾传染的三个老兄弟。
被话题绝缘的祝老板：“……”
手里还捏着打出去也无人在意的牌，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我是谁？我在哪？
……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