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秘闻,声音渐渐压低。
台下。
钱越柳啧声,摇摇头,看着乱成一团的节目组,眯着眼意味深长了句:
“噫,强留的留不住啊。”
顾南辞瞥了眼,蹙眉道:“你的意思,那纪戈不会来了?”
钱越柳瞳孔紧缩,一副被顾南辞的聪明惊到的模样,没想到居然一秒领会话中内涵。
当即拨浪鼓式摇头,一本正经连连否认:“我可没这么说啊!不要乱讲!”
顾南辞无语白了眼。
那边,似是商讨出什么结果。
只见章茵捧着手机,走到角落和那边通话。
无奈的打工人。
即使上一秒气到喷火誓要刀了傻逼甲方。
下一秒电话接通,还得秒变微笑面具卑微乞求:
“喂?纪戈老师,我是the song之前和您对接的小章,是这样您看能不能……啊不可以啊……那稍微迟些……”
请求的功夫,比章茵低一级的场助过来通知顾南辞,说因为突发情况她的预录先后推。
刚被亲眼目睹过被艺人搞得鸡飞狗跳骂声一片的工作团队,再来和艺人交流明显带了紧张。
顾南辞却像是早有预料,很好说话地回了句:“没事,那我先回后台,什么时候可以录了再通知。”
没想到这么友善。
场助明显愣了愣,然后和那张盛世美颜对上,陷入更久的沉默。
和这神颜一对比。
……妈的!纪戈那狗玩意儿在高贵什么!
现场一片怨声载道。
原本已经布置好可以录的buried舞台,因为纪戈时间不够的缘故,直接开拆,然后拼命赶工纪戈打歌的舞美布景。
所有人的录制时间也顺位向后推。
并且,本来可以按照实际进来看预录舞台的现场粉观众,也被迫滞留在外,生生跟着硬等。
因为这一场是buried的预录。
所以等待的实际是即将看顾南辞舞台的观众。
回休息室后,顾南辞让钱越柳买几箱水和吃的,发给外面等待buried预录的人们。
不贵,但好歹是点心意。
甚至,都未必是她的粉丝。
估计更多是看热闹的以及其他艺人粉丝打发时间来排队的——毕竟早上也是一路过来,就没见到个举自己名字灯牌的。
但既然选择来看她的舞台,她就得负责,哪怕是一点的照顾。
尽管这变故甚至怪不上她。
出乎意料的,一向抠门的钱越柳这回一反常态,尽心尽力买完纷发,甚至在顾南辞说自费后,平日的穷死鬼化身这回也没追讨着要报销。
不过在临近九点时,钱越柳戳戳趴在桌上好不容易浅眠几分钟的顾南辞:
“醒醒醒醒,估计快到你了,咱提前打起精神!到时候好好表现!”
刚睡醒的顾南辞褪去平日挑衅头子的锋芒,像个刚出炉的糯米团子,无害可爱地让人像狠狠揉rua进怀里。
尾音懒洋洋黏一起,软软糯糯,随意问:“那边录完了?”
钱越柳一副果然不出老子所料的无语声音:
“录个屁,是又快要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