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花了钱,不如再让我好好给你服务服务?”他一手护着顾迟迟的后脑勺,一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摁在了长椅上,低着头看向她,声音暗哑的说了句:“不能让你的钱白花,不是吗?”
这样的姿势,顾迟迟几乎完全被他圈在身下,一呼一吸之间都是他的气息,让她脸色通红,偏过头去不敢对上他充满压迫感的眼神,她咬着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她只能破罐子破摔的尬笑道:“不...不用了,我只花了一次的钱,哈哈哈哈~~~”
明明是她在调戏骆川,怎么情势瞬间扭转,被他完全掌握了节奏?
她简直怕了骆川了,扭动着想要从他身下逃出来。
“别动!”就算骆川本来没有什么过激的想法,也被她这么蹭蹭扭扭的搞出火来了,他沉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来,在顾迟迟笨拙的想要逃跑的时候拉住了她一只脚踝,单手捞起她的腰,将人提溜在了怀里。
先前顾迟迟塞进他领口的大团结在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中,从他衣服下摆掉了下来,散落了一地,然而两个人现在都无暇顾及这满地的钱。
“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骆川低头瞟了一眼地上的钱,继续维持着顾迟迟给他的人设,凑到顾迟迟的耳边对她轻声道:“既然收了你的钱,那就要把你服务好。”
顾迟迟现在简直后悔死了。
她只是脑子一抽演了骆川一把,谁能想到这把邪火竟然会烧到自己的头上啊!
她急得抓耳挠腮,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逃过这一截,索性踢了骆川一脚,娇娇蛮蛮的指挥起他来,“那你可得好好表现,要是让我不满意,哼,那我可就去找别人了!”
骆川的脚步一顿。
就算知道她是在开玩笑,骆川也受不了从她嘴里说出“找别人”这样的话,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迟迟,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他的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加快,甚至等不到进屋,就将顾迟迟抵在墙上,他掐着她的腰将她举到和自己视线齐平的位置,声音紧绷的对她说道。
顾迟迟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骆川。
对上他带着危险的的痛苦眼神,顾迟迟缓缓的伸出手,柔如新柳的指尖按在了他的眉心,从他高挺的鼻梁上滑过,最终轻轻的摁在了他柔软唇峰上。
“哥哥,不会的。”她轻声说了句,然后俯下身,用自己更加柔软的唇代替手指,一寸寸的抚过他的脸颊。
她的动作生涩又笨拙,就像一只幼猫在试探性的舔着心爱的玩具,浅尝辄止,一触即分,却让骆川心里那团暗火越烧越烈。
他偏过头,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并在过程中逐渐控制不住自己,将这个吻从舔舐变成啃咬,再变再成撕扯。
就算是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但骆川却觉得,不管多久,他对顾迟迟的渴求都无法消解。
他就像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只有顾迟迟才是他的绿洲,他总是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不伤到他。
实际上他简直想将顾迟迟彻彻底底的拆吃入腹想的发狂!
他的动作越发的激烈,让顾迟迟渐渐喘不过气来,她的手无力的在他胸前划拉,想要推开他,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想法似的,将他攥的更紧,她觉得自己就像被猛虎含在嘴里的软肉,不管怎么腾挪旋转,都逃不开被他啃噬的命运。
等一吻结束,顾迟迟双眼都是生理性的泪花,她浑身软成一团,已经完全没有力气阻止骆川,只能捂着脸再一次被他抱进屋里,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吃干抹净。
面对自己无法接纳的,过多的激烈情绪,她最终还是像上次一样,大脑缺氧道无法思考,只会颠三倒四的哭着求他。
。。。。。。。。。
骆川荒唐够了,便起身穿上裤子,抱起软绵绵的顾迟迟去厕所。
“哥哥,你都不会累的吗!?”顾迟迟终于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悲愤的指责道。
但她哑着嗓子,一开口听起来依旧像是不堪承受,根本没有什么威慑力,只想狠狠的欺负她。
“不会。”骆川压住心里激荡的情绪,深吸了口气,埋着头一边轻柔的替她擦洗,一边认真的回答道。
说完他还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副她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的样子。
却是还很精神...
察觉到这一点,顾迟迟觉得他刚才那一眼看起来更像是挑衅了。
她偏过头,趴在骆川肩膀上夸张的嘤嘤嘤起来,“不公平,这一点都不公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得嘤嘤嘤~”
骆川搞不懂她奇怪的胜负欲,但不管她嘴里说着多么硬气的话,都改变不了她现在的状况,她手脚发软,就这么软绵绵的靠在骆川身上,还软着嗓子冲他耳边说话,简直对他是莫大的考验。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轻轻拍了她软弹挺翘的身后,忍耐道:“老实点,别闹!”
但这一下简直是捅了马蜂窝了。
“你打我?”顾迟迟瞪圆了双眼,直起身来震惊中夹杂着悲痛的看着他,不敢置信的喃喃道:“哥哥你竟然打我!”
她那个渣爹都没打过她!
“呜呜呜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她一脸天塌了的表情,凶巴巴的推攘着骆川,“臭男人,我不会原谅你了!”
虽然骆川那一下几乎没用什么力道,但顾迟迟却是真的觉得自己被骆川打了,打心底里伤心难过起来。
骆川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拍过的地方。
她浑身皮肤娇嫩白皙,连那里也例外,因为先前的激烈运动和淋浴间热气的熏蒸,她浑身泛着好看的粉色,但被他打过的地方却比周围颜色更深,粉的粉,白的白,看起来十分明显。
且诱人。
他的手指蜷了蜷,眼神发暗,盯着那里久久没出声。
良久,久到顾迟迟都要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哑着嗓子开口道:“对不起迟迟,下次不会了。”
说完抬起头看着顾迟迟的眼睛,眼神里有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顾迟迟心里警铃大作。
出于小动物对危险的直觉,她理智的不想再去追究这件事,于是轻轻拍了他的脸一下,强撑着发虚的语气总结道:“哼,知道错了就好,我也要打你一下,这样才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