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恬:“……”
“这种解释,她们只会觉得是你在欲盖弥彰!!!”她洗完脸,气得拿手锤了他一下。
陆池舟却不以为然,以身作则何为没脸没皮。
“她们就算知道,也只会骂我禽兽。”
见裴恬不答话,他揽住她后腰,半分不知悔改。
“不过,我乐意做禽兽。”
裴恬:“……”
但无语归无语,从个把月前就承诺的围巾,裴恬还是在新年第一天送给了陆池舟。
本来昨天就该送的,但贴个对联后,她便忘记了。到了晚上,裴恬又喝多了,到后头陆池舟又做了一晚上禽兽,禽兽是不配有新年礼物的。
所以在吃完早餐后,裴恬才重新摸出围巾。
她坐在床上,将围巾神神秘秘地藏在背后,又冲陆池舟招招手,“你过来。”
陆池舟正在收拾她的餐盘,闻言抬起头,看见她笑意盈盈的模样,配合地往床前挪动几步。
“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陆池舟:“围巾。”
“没意思。”裴恬呆了,她气闷地将藏在背后的围巾拿出来,“你怎么一猜就猜出来了?”
“因为我早就看见你织了。”陆池舟低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不给我戴上吗?”
裴恬哼了声,伸手将围巾在他脖上绕了个圈,她暗示性地看他一眼:“既然你有新年礼物了,那我的呢?”
陆池舟低头,长指抚着围巾温暖的布料,突然笑了。
那双惯来冷黑的眸色染上滚烫的温柔,“想要什么?”
“我有的,都是你的;我没有的,会想尽办法帮你得到。”
裴恬愣了下。
虽然陆池舟这话有些玛丽苏,但依旧该死的让人着迷。
这一刻,裴恬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这样令人疯狂的男人,早早就是她的了。而且,从年少到现在,一直是她的。
裴恬突然感觉无比满足。
她伸手,环住他脖颈,额头和他相贴。
“我不要什么,只要你不离开我,一直在我身边就好。”
陆池舟眼睫动了动,突然一把将她抱起,他喟叹一句,声音里满是怜惜。
“我哪舍得离开我的恬恬。”
“从来就不舍得。”
过去五年,黑夜连接着白天,昼夜流转间。
他弄丢了他的甜。
生活依旧充满酸苦辣咸,独独没有甜。
好在,他重获了他的糖。
也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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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陈挽月病情有了好转,且不需要进行最后的电击疗程,回国的日期也敲定下来,便定在三天后。
算算日子,到京城的日期大概是年初五。
裴恬从知道要回国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发愁该怎么哄她爸。
虽然按照陆池舟收买人心的本事,他进门不过是早晚的事,哪怕是土霸主裴言之应该也无法力挽狂澜了。
但毕竟是一贯宠她的爸爸,而且丢下老父亲和一大家子亲人独自出国只为陪男人这事也的确做得不厚道。
裴言之缺什么呢?
裴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能拿什么哄他开心。
他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
回去的飞机上,听到裴恬絮絮叨叨说出她的烦恼,陆池舟轻飘飘回答一句:“他缺个女婿。”
裴恬额角抽了抽,她表情一言难尽:“我看是你缺顿毒打。”
陆池舟掩唇忍笑,他握住裴恬的手:“什么时候,我能上门拜访咱爸咱妈?”
“你这么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