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兀自思考着，他对面戴眼镜的警员走开。
唐诺很煞风景地问道：“白先生付钱了吗？”
周围的人类都晕了过去，而自己是唯一的清醒者。
但既然不记得就是有原因的，并且也不是对自己不利的原因，白僳就忽略过去。
在他同职业女性说了几句话后，对座的女性忽然一声不吭地撤离，留下被她借用身体的人类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白僳卡了壳，这个跟他谈话的职业女性姓什么来着？
白僳估计是那位离开时动静太大没收敛住。
白僳思绪转了一圈，继续说道：“我和这位女士在谈事情，看完合同签完字没聊几句，她先倒了下去。”
没察觉到说谎的迹象，唐诺问道：“边上这位女士最先晕倒的？”
还没等其他顾客惊呼，他们接二连三地晕眩过去，外面街道上的人也一样。
白僳是等在了原地，没有不动。
一个可控的定时炸弹和一个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是需要考虑一下的。
来之前天色有这么亮吗？
太淡然了。
他有看到桌面上叠了不少小盘子。
“他有事。”
看完了附近的普通人，再把视线移到对面的清醒者身上。
他们甚至紧急翻看了监控录像，屏幕中的画面一切正常，咖啡厅内的人正常聊着天，直到穿职业装的女性倒了下去。
比起他这面只摆了一杯没有喝几口的咖啡，白僳那面摆的东西着实有些多了。
白僳点了点头：“是的。”
他不记得的情况挺少见的。
机器不会用，但网络还在。
像她上次穿着红棕发女性的身体走就没什么事。
高天逸不算，人类做这边貌似不给雇佣童工。
戴眼镜的警员写字的手一顿，计划着给旁边这位女士分个单独病房，再详细检查一下。
“要问什么来着？为什么他们会晕倒是吧？”白僳自言自语地开启了话题，“我当时坐在和……”
姓祁应该也是假的。
极其糟糕的答卷，评估结果糟糕到让想抢人的几个派系都暂缓了动作。
附近的人类没有大碍，应该是受到了一些精神方面的冲击，所以晕了过去。
人类抬头望向上方，他总觉得前面离这距离还很远的时候，天上的云层很厚来着。
唐诺：“之后呢？”
斜着栽倒下去的，直接摔到了地上。
人类绕着咖啡厅四周检查了一圈，手中的仪器开了又关，什么都没查到。
没办法，他手机里还是只有这么一个特殊部门成员的电话。
其他队员：“为什么要走这么远啊？他们不是路过好几家咖啡厅了吗？”
唐诺倒是看出了两人行走隔了点距离，正常人的社交都不至于隔这么远。
有问题。
白僳他们已经接触熟悉了，那么有问题的会是这位穿职业装的女性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