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爪子疯狂磨抓沙发，把皮质的表面抓得稀碎，到达了需要更换的破损程度。
白僳默不作声地呷了一口水。
黑发青年用嘴型比划说，把白犬按进松软的沙发中。
“在听。”白僳答了一句。
“……白哥，你其实可以说谎的。”男声痛苦面具，“你这样答让我们的对话很难进行下去……所以白哥在做什么事吗？”
但为什么会一直忘记啊，他是不是得做点科普？安向文在电话另一头想到。
人类的注意力立马被转到了是什么兼职上，但无论他怎么问都得不到答案，于是又回归了主职本身。
还是有在听的，但要完全复述出来不可能。
特别是讲到瓜那一刻，人类的语调即刻高昂起来，情绪也丰沛了许多。
顺着邮箱，通过人类白僳的常用密码登了上去，白僳看到了两位数的未读邮件。
白僳仍是半走神地听着，听到后面他把资料看完了，才打断了人类的话。
白僳：。
人类警察对安向文的隐瞒让卷毛青年对福招寺的了解停留在了普通的邪教上。
“看书，背题。”话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说到在做什么事，他在看书。
一般路过的无辜受害者，明明就是陪朋友——指白僳和“蔚文雪”去祈福的，没想到却卷入了一场邪教仪式中。
白僳被气笑了，他压着气音说：“安向文撸狗的手段有这么好吗？你这么念念不忘？”
人类还在电话喋喋不休，从直播平台讲到主播再讲到一些直播圈子里明里暗里的瓜。
‘不可以哦。’
好吧，还是没有回答。
没有主观题全是客观题，简单地说只需要把考试范围全部背下来就好了。
白僳：啊这。
这全是安向文擅长的领域，从真人到皮套，他侃侃而谈。
安向文：“其实白哥你可以接商务啊，这么想来白哥你好像没打过广告。”
提起这件事他就头疼。
人类的嘟嘟囔囔转瞬即逝，他很快回归正题：“商场挟持之后，福招寺竟然是个邪教！”
卷毛青年还在持续猜测福招寺在搞什么事，白僳有一下没一下地应着，很不走心。
瞳孔有一瞬间拉长并扩散，随后是更多的气泡般的圆点在肌肤表皮浮起。
安向文：“白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等一下，好像导致山体滑坡的罪魁祸首不是福招寺来着……？算了，有人替自己背锅也挺好的。
听着来电，白僳翻书的手一顿。
黑发青年完全没有前一秒还在跟狗商讨怎么把人解决掉的情绪，语气平淡。
“所以到底是什么仪式能导致山体滑坡啊。”安向文有些瞳孔地震，“太可怕了吧！”
“哦哦，刚刚好像听到白哥你在喊我，我问了你又没回答。”电话那头的男声抱怨道，“白哥真的有听我讲话吗？”
不同于上一次七巧游戏厅后被抹去的印象，这一次安向文被保留了有关福招寺的记忆。
“等——”安向文连忙出声制止，“白哥我还有一件事！”
白僳挤出一声哼声，示意人快说。
“就是……白哥你养狗了是吧，我能上门看看吗！”
白僳正想拒绝，就听到安向文接着说：“感觉白哥你家新养的狗很面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