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方达成的一揽子协议。
内地来港城的人,全部送去澳洲,5万人的上限。
这个数量差不多是平常时期一两年的总人数。
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港城暂时丢了安置的包袱,澳洲暂时搞定了当前的不利舆论。
几方的当局都很满意这个方案。
星辰公司看不上的小业务,海龙劳务公司就发达了。
看到别人取得的成功,阿良自然是很羡慕,不无遗憾的说道:“从头打拼,确实没有那个心气了。”
放弃到手了的位置,出去白手起家,除非逼不得已,没几个人愿意。
黄福义也就没有多说,“现在那里是晚上,9点多应该还没睡觉。”
“我这就打个电话给星辰公司守在大东电报局的人,让他们打个国际电话给旧金山。”
兄弟发达了也这么讲义气,阿良情真意切道:“好兄弟,会不会让你在公司为难?”
黄福义得意笑道:“这么点小权限我还是有的,再说上回打吕家的时候你们也是助威了的,董事长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
阿良表态道:“以后有事你尽管发话。”
黄福义摆摆手,“刚说过了,都自家兄弟。”
远在旧金山的林玉刚,听说也有个人是因为砍了人要跑路,爽快的答应了。
黄福义接过服务员送来的便签,“在旧金山的人叫林玉刚,外号大林。”
“以前是星辰保安公司的一名小队长,他也是参与械斗砍死了人跑路的。”
“我给你们写个地址,直接去旧金山找他就行。”
阿良是江湖人,知道江湖规矩,“这么快就敲定了,没让你欠他的大人情吧?”
黄福义边写边说道:“阿元要去旧金山了,我可以给你多透露点。”
“我要是在李董面前说两句阿海、大林他们的坏话,他们肯定都得完蛋。”
“当然,我也不敢在李董面前胡乱搬弄是非。”
其他人不知道,黄福义这几人是知道李铭经常神出鬼没的,秦淮茹也是出现得很突兀,让人敬畏三分。
黄福义有时候都有怀疑‘神秘人’会不会和李铭有关系,这倒不是猜测李铭是‘神秘人’。
上次的威灵顿兵营等4个地方同时爆炸,让港城很多人认为‘神秘人’是一个组织。
既然是组织,那肯定是由好些人组成。
别人也是有头脑的,会思考的,特别是港城的情报机构众多。
李铭的行动越多,暴露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他除了写了一封信给报社表示对警队清扫帮派的支持,最近并没有再搞其他动作。
三个多星期过去。
11月1日。
夜里,小世界里。
秦淮茹刚进来,“京城来了一阵寒潮,冷死人了。”
熟得不能更熟了,娄晓娥没有起身,依旧在躺椅上躺着,“港城最近风和日丽,很适宜出门逛街。”
“周末我们俩去逛街吧?”
秦淮茹推辞道:“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忙得很呢。”
娄晓娥逛街机会也不多,“和我妈我嫂子她们逛街,得照顾着点她们,次次都和她们去逛街有些没劲。”
“那些富商太太们都想着巴结我,更没劲。”
“小铭把你安排在轧钢厂的工作组里,平常不是很清闲的么?”
秦淮茹一边脱掉厚衣服一边说道:“最近几天,报纸上连篇累牍的讲,干部下车间、下农村参加劳动。”
“轧钢厂的聂主任,把全厂的干部都赶去车间参加劳动了。”
“说是轧钢厂不能落伍了,要干部实现劳动化,紧密联系群众、依靠群众。”
“办公室没剩下几个干活的人,我也就天天忙得要死。”
娄晓娥时常有想拿内地的管理方法来港城试,“去车间参加生产,能切身体会工人的难处,这个想法挺好的,但总要留够干活的人吧?”
秦淮茹埋怨道:“这就要问你男人了。厂里开会做的决定,他也是做决定的一员。”
李铭不认这个账,“我只是举个手而已。”
“再说了,多少个人算是够的?这样的事情没法作数,要运转了之后才能知道。”
“我会找个时间建议聂主任微调一下。”
rm日报等报刊,连续好几天报导大批干部下车间、农村参加生产。
‘必须坚持干部参加集体生产劳动的制度。我们****的干部是普通劳动者,而不是骑在人民头上的老爷。’
‘干部通过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同劳动人民保持最广泛的、经常的、密切的联系。这是****制度下一件根本性的大事。’
‘它有助于克服官僚注义,防止****和教条注义。’
轧钢厂的头头们正治再不敏感也知道要采取一些行动。
秦淮茹建议道:“最好是明天就提,要是等到后面我下车间干活的时候,那还不如不要提。”
李铭坦言道:“这次的力度有点偏大了,应该这两天会有调整。”
“不止你有意见,车间的人意见更大,福利补助申请没人给解决,要计划、领材料也找不到人。”
男人上心了,问题肯定能解决,秦淮茹有工夫闲扯了,“估计车间还在嫌弃你们这些干部碍手碍脚,干活不像个干活的样子。”
娄晓娥疑惑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偷奸耍滑没好下场吧?”
秦淮茹坐到她的专属躺椅上,“你没干过活不懂得。”
“久了没干活,手腰腿都没什么力气,而且手上很容易起泡。”
虽然没亲自动手,娄晓娥经常有到车间第一线视察,“咱们港城的工厂都有配手套,没怎么见他们起水泡之类的。”
秦淮茹解释道:“他们啥都不懂,手套带得不好还更容易起泡。”
李铭插话道:“又不是第一次参加劳动了,他们不是不懂,是在搞消极抵抗。”
“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是懒得搭理他们。”
娄晓娥倒是体谅,“好好的要去车间干活,有些情绪也是难免的。”
李铭喝完杯中的牛奶,“轧钢厂算是安稳的。”
“你说他们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秦姐的时间比较紧,咱们先伺候好秦姐。”
娄晓娥坏笑道:“秦姐是比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