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大笑的声音响彻。
此时。
大厅内,李儒、董卓两人都惊呆了。
童贯让人冒死送出圣旨,刘宏的遗嘱,要立三皇子刘麟为辅国太子?
这怎么可能?
便是瞬间,董卓便惊疑看向一旁李儒。
似乎在问,你不是说刘裕与皇后私通,生下的三皇子刘麟吗?
怎么现在刘宏的遗嘱,要立三皇子刘麟为辅国太子?
李儒看着董卓惊疑的目光,自是明白董卓想要说什么。
只是此时,李儒也是懵逼了。
难道刘裕没有和皇后私通?
只是,若是刘裕没和皇后私通,那为啥刘宏暗中让各地世家停掉强盛商会的生意,再有又封了以前颇有希望太子之位的刘麟为涿郡王?
这解释不通啊!!
难道刘宏暗中让各地世家停掉强盛商会的生意,真是刘宏怕刘裕功高震主,怕控制不住刘裕,才去停掉强盛商会生意??
只是,那又为何为何皇后会被禁足,乃至最有希望大统的三皇子刘麟竟是被封鸟不拉屎的涿郡王?
然后刘裕陈兵上党郡,大肆操练,在震慑朝廷?
乃至刘宏都不见文武百官,怕挑破事情!
解释不通,一切都解释不通。
李儒眉头大皱,却是快速在思索着一切。
“哈哈哈,好啊,有天子遗诏,立麟儿为辅国太子,本大将军看谁还敢与我作对,董卓你说是不是?”
何进哈哈大笑,对一旁董卓问道。
董卓听着何进问话,僵硬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忙笑道:
“是是是,有这圣旨在,我们就不怕了!”
董卓假意奉承的话音响彻,让何进又是一阵大笑。
只是。
一旁李儒听着董卓说的“是是是,有这圣旨在,我们就不怕了!”,瞳孔却是骤然收缩,脑海一抹灵光乍现。
“这…是武王!!!”
这一刻,李儒想到了什么,他终于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刘裕出手了?!!
“嘶嘶……”
李儒想着可能是刘裕远程出手了,却是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他们不知不觉间竟然都沦为刘裕与朝廷对抗的马前卒了。
无疑,此圣旨一出,那么他们便有大义之名,与各州州牧乃至张让他们做斗争了。
而刘麟也似乎直接被洗出来了。
刘裕又能在北方做观山虎斗。
甚至在乱局中,随时领兵南下洛阳。
一张圣旨!
仅仅一张圣旨!!
“若真如此的话,这武王真是太可怕了!”李儒内心惊颤。
……
就在何进大将军府,接到圣旨而兴奋激动时。
得知刘宏驾崩消息的,冀州、青州、豫州、兖州、益州、扬州、荆州、徐州八州州牧,却很是震惊。
他们这就差一步就见到刘宏了。
刘宏就驾崩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皇宫大门前,刘表、刘焉、刘岱、刘繇、袁术、袁绍、陈珪、韩馥等人看着城门处全军白衣的御林军,忍不住惊疑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今日让出去时陛下不还好好的吗?”
张让却是惊慌了,忙一把拽住了值守皇宫的黄忠,问道。
不得不说,八大州牧这都要到了,就要见到刘宏了。
一切都将大局已定了。
现在刘宏突然死了,就这临门一步,让张让真难以接受。
黄忠满面凝重道:
“张常侍,一个时辰前,陛下驾崩了,赵忠等一众常侍一直陪着陛下的!”
张让听着黄忠的话,内心的惊疑倒是减少一些。
刘宏驾崩,他张让突然惊慌,便是因为他怕从中有人使坏。
但是,若有赵忠等其他常侍在一起,那么,便让张让放心了。
毕竟。
他们都是一伙的。
“诸位州牧,你等都是国之柱石,陛下驾崩,还需要你等拿主意,还是进宫吧!”
张让对刘表、刘焉、刘岱、刘繇、袁术、袁绍、陈珪、韩馥等人说道。
听到张让此话,刘表、刘焉等人却是齐齐点头,纵然张让不说,他们也要进宫一趟了。
刘宏召集他们入洛阳,现在,就在他们将要见面时,刘宏驾崩,再加上朝中复杂局势,他们定然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很快,刘表、刘焉、刘岱、刘繇、袁术、袁绍、陈珪、韩馥等八州州牧便随着张让等人进入了皇宫。
此时皇宫内,缟素一片,各种宫女宦官哭哭啼啼的声音。
进入了皇宫大殿,刘协、刘辫、蹇硕、黄忠等人以及大量后宫妃嫔,还有络绎不绝进入皇宫的文武百官皆哭哭啼啼。
刘表、刘焉等人倒是真见到了冰冷的刘宏。
看刘宏那冰冷成色,倒是刚死没多久,时间上与黄忠说的倒是吻合。
并且刘宏也不是什么外伤致死,问过太医之后,得出的结论是刘宏最终是病重不治身亡。
这让刘表、刘焉等人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
刘表、刘焉、刘岱、陈珪等人内心又是疑惑了。
既然刘宏不是之前便死了,为何不见文武百官?
何进还抽调西凉大军要清君侧。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灵堂内,哭哭啼啼大片声音响彻一片。
八大州牧,不管有没有眼泪,也都像是戏精附体一般,哭喊着。
良久。
张让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八大州牧拱手,沉重道:
“陛下驾崩,让内心很是哀痛,但是,如今朝局动荡,国不可一日无君,正好今天八位州牧都在,可决定大汉储君!”
张让的话,让还哭哭啼啼的八州州牧立即止住了哭声,然后齐刷刷目光阴晴不定看着他们都厌恶的阉党张让。
“张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突然驾崩,现在谈立储君?我们都听你的不成?”
袁术忌惮不屑的声音率先响起。
袁术早就对张让不爽了,只不过,之前没见到刘宏,他一直压着呢,现在,刘宏死了,他袁术身为豫州牧可一点不怕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