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做一只独狼，最后被其他结盟的队长欺负吗？
杨间可没有自信到，自认为自己对付几位队长的联手。
没错。
杨间显然猜到了，自己等人回结盟。
可能其他队长，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自己如果清高自傲不参与，后面肯定要吃亏的。
“很好，那祝愿我们合作愉快。”
见到李天和杨间两人答应下来，方世明和姜尚白两人，都是露出了一些笑容，纷纷举起酒杯。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李天和杨间两人也是具备。
伴随着觥筹交错，宾主尽欢的气氛下，这次的宴会圆满结束了。
宴会结束后，李天和杨间一起离去了。
在大京酒店门口，目送李天和杨间离开后，方世明对着姜尚白问道：
“经过这一次的接触，你对着两人的感官如何？”
“感官吗？”
姜尚白沉吟了一下，才说道：
“那个李天，似乎没有被自身厉鬼影响的痕迹，性格情绪都十分稳定正常，偏向守序，好说话一些。”
“而那个杨间，应该是受到厉鬼影响比较深，情绪冷漠孤僻，性格比较强硬，难说话一些。”
“嗯。”
方世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那实力呢？”
“我感觉，应该是那个李天实力要强一些吧。”
“在大京机场的时候，据说那个李天手底下，有个人和鬼皮陈义起了冲突，将陈义教训了一顿。”
“那人似乎叫做叶俊，驾驭了两只鬼，再加上李天给的一根绳子样的灵异物品，实力堪比三鬼驭鬼者。”
“有这样实力的和手下，我觉得李天的实力应该更强一些。”
“至于那个杨间，应该要稍弱一筹。”
“不过也弱不到哪里去，毕竟我看他对于李天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太顾忌的样子。”
姜尚白说出了自己关于李天和杨间实力的判断。
“不错，看来你眼力还是有一些的。”
“那个李天确实十分的危险，我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强烈的威胁。”
“上次在大昌市，他还没有给我这么强烈的威胁感。”
“但是现在却有了。”
“很明显，他的实力相对于大昌市，有着跨越性的进步。”
“就算比起大海市叶真来说，恐怕也相差不远了。”
“他和我，还有叶真完全是一个层次的存在。”
方世明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什么？和方总你是一个层次的？”
“方总你对李天的评价这么高吗？”
姜尚白闻言有些惊讶。
姜尚白虽然驾驭了三只鬼，但是他知道，自己和方世明还差得很远。
虽然驾驭三只鬼可以算是顶尖驭鬼者。
但是距离真正站在灵异圈顶峰的人物，还是有差距的。
不说老一辈，就他们这个时代的驭鬼者，真正的顶级人物，都是将自身厉鬼开发的很是完善的存在。
远远不是普通的驾驭了三只鬼的驭鬼者可以比拟的。
“没错。”
“大昌市饿死鬼事件里，我派过去了一个分身，虽然只有我部分实力，但是那个时候的李天，相比较我的分身，实力就已经有着可以抗衡的意思了。”
“而现在，他实力又大幅度提升了，就算我多个分身叠加，恐怕也就和他五五开而已。”
方世明摇了摇头。
“这样吗？”
姜尚白停了方世明的讲述，面色也是凝重起来，对于李天的重视程度，瞬间拔高。
“不过也还好。”
“快了，我马上就要成功了。”
“一旦我的厉鬼死机，我将成为一个异类。”
“到时候，李天和叶真，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方世明眼中冒出精光，很是自信的道。
“方总你要成功了？”
听见方世明的话，姜尚白顿时十分惊喜道：
“那就提前恭喜方总了。”
姜尚白知道，方世明前段时间，和大海市叶真起了冲突，两者打了一架，虽然受了有些伤势，但是似乎也是因此找到了自己的路。
现在正在路上走着，已经快要成功了。
对于姜尚白的恭喜，方世明没有什么表示，他继续道：
“至于那个杨间……”
“杨间的实力，还是稍微差了一些。”
“跟你应该差不多，应该也算是顶尖水平，但是距离真正找到自己的路，还是稍微差了一点。”
“不过……”
方世明回想起了大昌市，杨间曾经说过的，他有对付饿死鬼的办法。
面对饿死鬼，就算是方世明分身尽出，全力施展手段，也是对付不了的。
因为饿死鬼掌握着bug能力重启，单单是这一点，他就无法处理。
而杨间却有办法对付，据说是一根钉子。
如果杨间手里有那根钉子的话，他的级别就可以一跃成为最顶级的人物了。
“不过什么？”
姜尚白看着方世明陷入回忆的模样，好奇问道。
“没什么。”
方世明摇了摇头，并没有对姜尚白说那么多，他只是叮嘱道：
“反正接下来，你注意一下这两个人。”
“多和他们打好关系就行了。”
“我们这一次能拉拢到他们两个，也得亏我上次去了一趟大昌市，有了一些交情。”
“没想到那一次大昌市的事情，除了得到了王小明的实验室的资料物品，还得了这么一个收获。”
“倒是意外之喜。”
“好的，我知道了。”
姜尚白闻言点了点头。
……
次日。
李天让叶俊和封锋两人自己随意的在大京市游玩闲逛。
自己则是和杨间、张雷两人一起，去参加了总部的新入职负责人培训。
叶俊和封锋不是总部的人，所以这个培训，当然跟他们没关系。
而冯全和童倩，两人都是老牌驭鬼者负责人了，这种培训早就参加过，因此也不用去。
唯有李天，杨间，张雷这种萌新负责人，可以选择去见识一下。
反正左右没什么事情，正好结伴一起。
大京市郊区。
培训基地就设立在这里。
当三人抵达的时候。
十几辆特殊的车辆，已经停在了一处特殊基地的大门前。
显然，除了李天三人，新入职的负责人，还有其他的驭鬼者。
“李天，杨间，张雷，你们三个来了。”
刚下车，沈良就笑着走了过来，似乎早就在这里等待了。
“沈队。”
李天等人都是和沈良简单的打了招呼。
“沈队你怎么在这里？”
打过招呼后，李天有些疑惑：
“培训的事情，是沈队你来安排吗？”
“不是，我是特意来等杨间的。”
听见李天的询问，沈良摇了摇头，看向了杨间道：
“杨间，你不是拜托我找王教授，想要和他见见吗？”
“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沈队的效率挺高啊？”
杨间闻言，有些意外。
昨天他就拜托了沈良，请他帮自己联系一下王小明。
因为杨间发现，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虽然杨间的无头鬼影死机了，和身体之中的鬼眼形成了很稳定的厉鬼平衡。
但是厉鬼即使死机，也还存在着厉鬼本能的。
就好像童倩的鬼笑脸，鬼哭脸一样，同样死机了，可是一旦有人在她面前笑或者哭，就会触发她的厉鬼的杀人规律，使得她本能的想要杀人。
而杨间的无头鬼影，杀人规律是夺取一具完美的身体给自己。
因此杨间的无头鬼影，即使死机，但是也一直在本能的侵蚀改造着杨间的身体，想让他变得完美。
可是人的身体，在鬼的力量作用下，怎么可能被改造的完美呢？
因此无头鬼影这种本能的改造，只是让杨间的身体一直恶化，仿佛一具尸体一般。
当杨间的身体被无头鬼影侵蚀，恶化到了极限，杨间为了继续活下去，就必须要换一个新的身体，不然他就会死。
当然了，换身体还不是最难受的。
如果真的到了极限，杨间也不介意杀个死刑犯，抢夺一具身体过来的。
可是。
除了身体之外，头也是很重要的。
无头鬼影虽然没有头，不会侵蚀杨间的头，但是随着身体的恶化，杨间的头也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只是比起身体来说，情况要好上一些而已。
不过只是一些而已。
同样也不可能支撑多久的。
身体可以换，但是头能换吗？
或许也可以。
杨间可以用鬼报纸，将自己的脸取下来，进行换头。
可是，换了身体，又换了头，只剩下脸和记忆的杨间，还是原来的杨间吗？
如果到时候，脸也烂了呢？
是不是也要更换？
这可怕的事情，杨间显然已经在考虑了。
他必须要未雨绸缪。
因此这一次来大京市，除了总部大会以外，他还想请教一下，对于灵异研究十分深入的王小明，看看他有没有处理自己身体问题的办法。
“当然，你专门拜托的事情，我当然会无比重视了。”
沈良笑着道。
“谢了，走吧。”
杨间点了点头，对着李天和张雷道：
“李天，张雷，我先走一步了，待会儿见。”
“好。”
“去吧。”
李天和张雷都是点头道。
目送着杨间和沈良两人离去。
张雷看着李天道：
“李天，你知道杨间找王教授什么事情吗？”
“不清楚，昨天你也看到了，我跟他关系也就一般。”
李天摇了摇头道。
“这样啊。”
张雷见状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这个问题，而是道：
“那我们进去吧。”
“好，走吧。”
说着，两人就向着培训基地走去。
“嘿，李天，张雷。”
就在李天和张雷根据工作人员指引，进入培训基地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李天和张雷的面前。
赵建国！
“赵队？”
见到赵建国，李天和张雷都有些惊讶，李天疑惑的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也知道，上次因为总部接线员办公室的事情，我引咎调离了工作岗位。”
“现在我的工作岗位，就是在培训基地工作，负责你们的接待任务。”
赵建国摇了摇头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听见赵建国的话，两人有些了然的点了点头。
“接待的工作让赵队来干，有些大材小用了啊。”
李天看着赵建国有些可惜道。
“哈哈哈，还好吧，上次的事情，总部没有直接将我关进监狱里，已经是看在我劳苦功高的份上了。”
“现在这个活也挺好的，工资待遇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高了，但是至少还是有编制的，而且很清闲。”
“没事就可以多看看报纸。”
“也算是提前过上了退休养老的生活，还不错。”
赵建国的心态似乎调整的还不错，没有看出有什么苦闷的样子。
“还是赵队看的开。”
旁边的张雷听见赵建国的话，也是说了一句。
“走吧，我带你们去培训教室。”
“第一天的培训是在那边，你们应该好好听听第一堂课，对你们应该有很大的启发，至少能让你消除一些对鬼的恐惧。”
赵建国指了指右边，并且在前面带路：
“跟我来，我送你们过去。”
“麻烦了。”
李天和张雷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
很快。
赵建国带着李天和张雷，来到了培训基地的一处房间里。
房间很大。
坐着十几位新人。
李天扫视了一圈，都是一些陌生人。
不，也不算都陌生。
在平安大酒店餐厅吃饭的时候，李天和张雷，和有几个人还是打过照面的。
只是不熟罢了。
毫无疑问，这些人都是驭鬼者。
在房间的另外一头，是一个讲台。
一位双鬓发白，一头短发，表情严肃，精神十足的中老年人，正坐在讲台的位置上喝茶。
显然，这是课程的讲师。
现在距离上课还有一些时间，培训课程还没有正式开始。
“好了，就是这里了，我走了，回去继续看报纸了。”
将李天和张雷带到目的地后，赵建国打了一个招呼，就离开了。
“赵队再见。”
目送着赵建国离开后。
李天和张雷进入教室，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就做了下来，等待着课程的开始。
赵建国这边。
在离开培训教室大楼后。
原本正常的表情，忽的变得僵硬死板，眼神也变得有些麻木，最诡异的是，他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接着，赵建国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什么。
忽的，似乎辨认到了一个方向，赵建国沿着这个方向走了过去。
走着走着，赵建国脸上的僵硬死板，诡异笑容渐渐的消失，他开始变得正常起来。
眼神也有些灵动。
赵建国似乎对于自己刚刚的变化毫无所觉，继续沿着自己刚刚选定的方向继续走去。
走着走着。
就碰见了一个人。
杨间！
当见到杨间后，赵建国顿时笑了笑，走了过去。
此时的杨间，似乎这一次去见王小明，并没有从王小明那里得到什么好的办法。
这使得杨间的脸上有着愁容，唉声叹气的。
“年轻人别整天唉声叹气的，放积极一点。”
“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等着你呢。”
赵建国见到杨间唉声叹气的样子，立刻笑着道。
“嗯？”
听见声音，杨间看了过去，当见到赵建国的时候，杨间明显有点诧异道：
“赵建国？”
“你不是被枪毙了么？”
“……”
赵建国听见杨间的话，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这家伙怎么说话的？
情商这么低？
和李天张雷比，完全是两个极端啊。
如果你不是驭鬼者，在外面敢这样说话，迟早会被打断腿。
太得罪人了。
“那就让你失望了，我只是被调岗了而已，目前在培训基地工作，负责接待你们。”赵建国道。
“原来你从总部的通讯部的队长，变成了服务员啊。”
“怪凄惨的，端茶倒水的跑腿工作还习惯吧？”
“工资怎么样？还够油费吧。”
杨间一连串扎心的问题问了过去。
“……”
赵建国表示不想和杨间说话了。
“走吧，我带你去培训教室。”
赵建国没有再和杨间废话，他怕继续听杨间说下去，自己的血压要高起来。
当送杨间去了培训教室后。
赵建国再次离开。
这一次，离开后的他，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僵硬无比，嘴角也是挂上了诡异的微笑。
他找了一个方向，然后走了过去。
看这个方向。
似乎是刚刚杨间过来的方向。
那里是……王小明的实验室。(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