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第二张紫卡
许顾安还是与沈熙沈重山三人一起,站在殿外的一棵大树下,目光同样在留意场中的数千新生。
这么多人齐聚一堂,倒也不显得拥挤,三三两两的各自站着等候。
新生中确实有一些许顾安看着不错的复制人选,或许修炼资质会很高,没准能有个b档上下的资质等级。
但这资质一项高,未必最终角色卡品质就有这么高。
许顾安很清楚,修炼资质是一方面,身具的功法武学才是关键。
没有匹配资质等级的功法可修炼,那也就不过是如沈熙翁宴这般的绿卡蓝卡而已。
想要够到紫卡级别,那就要再考量复制目标的身世背景才行。
身世背景越是高的,才越有可能接触到高品质的功法武学。
故而在场没有显赫身份的,再好的资质等级也不会成为许顾安的复刻目标。
“想要在这帮人中脱颖而出,闯出一番名堂,当真不是一件轻松之事。”沈重山这个时候同样在打量这帮新生,忽而叹口气,摇头道。
他自知没有许顾安和沈熙的修炼资质,他或许在东兰镇是极好的年轻一辈,但在这里,却也不过如此了。
他想到了自己族里的那些个兄长,在武院高不成低不就,也许他今后也会是如此。
“沈兄何必妄自菲薄,人生际遇谁也料定不到,今后沈兄说不定也能在这宗师武院勇登高峰,有所成。”许顾安出声道。
他想到了秦三礼,当年他的资质或许还不如沈重山,就是凭着一副不服输的韧劲,硬是为自己争来了一份大机缘,从此脱胎换骨,逆天改命。
许顾安始终认为只要不认命,这万事都没有绝对一说。
沈重山被许顾安一番激励,心中振奋了些,未来的事确实谁也说不准。
许顾安忽而心念一动,似有所感看向远方天空。
下一刻,一道身影踏空而来,就这般站在了大殿顶上。
负手而立,白衣飘飘,宛若人仙出世。
众人都是心中震动,心中明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能够踏空而行,拥有这般出尘气质者,除了传说中的宗师强者还能有谁。
毫无疑问,眼前便是那宗师驾到了。
这武院为何称作宗师武院,便是因武院明面上的院长,正是宗师。
“传闻每年新生开课,宗师都会露面一回,果然是如此!”沈重山呼吸粗重,面红耳赤的盯着那站于顶上的飘然身姿。
显然,他此刻的心情是无比亢奋的。
与他相似激动神情的,在场数不胜数。
对于宗师的敬仰之情,深根蒂固,尤其是对这些涉世未深的年轻修炼者来说。
“果然。”许顾安算是在场少有表情如常的。
他见到这宗师模样,与副本中出现在叶府上的一般无二。
一头白发苍苍,姿容仙风道骨,如一位老神仙。
此人正是庇护绥城的那位宗师,叶家叶天印!
“晚辈恭迎宗师大人!”
一众新生纷纷知礼数,拱手作揖,躬身行礼,声震寰宇。
“嗯,今后在武院安心修行,力争上游,凡是在我武院顺利毕业者,功成名就,指日可待!”
这位宗师开口,看似平淡的声音,却化作层层声浪激荡四方,传入每一人的耳畔之中。
众人心潮澎湃,仿佛真的得到了宗师的认可一般。
许顾安对这位老宗师所说的也知晓些情况。
宗师武院绝对是属于宽进严出的典范,虽然入院考核也并不简单,但相对毕业的难度来说,完全不值一提了。
想要在绝大多数宗师武院毕业,通常只有一个要求。
那就是踏入先天境!
唯先天者方可毕业,这是宗师定下的规矩,绥城的这座宗师武院也不例外。
毕业条件只有这么一个,却绝对不简单。
这天底下一共才多少个先天境强者。
踏足先天境,这对绝大多数的修炼者来说都是极难的。
整个东兰镇都诞生不出一个先天境强者,而类似东兰镇的村镇何其多,可想而知这出先天境强者的概率。
纵然宗师武院的招生已经筛选了一批有资质者,但历届学员能顺利毕业的也只有不到三成。
剩余七成学员都只能选择结业,以半道宗师武院学员的身份踏足修炼界,这含金量跟毕业学员一比,就是天差地别。
宗师待得时间并不长,也就那么两三分钟的时间,便又飘然离去,接下来由武院的执事继续主持。
基本就是介绍武院的授课模式,基本与东兰武院并无太大区别。
若说沥青云不是照搬宗师武院,许顾安都不信。
该说的说完,众人散场。
新生彼此间不相识,倒也没有更多的事发生。
“今日授课,我和小妹打算去剑道院瞧瞧,许兄你呢?”沈重山问道。
许顾安摸了摸下巴,忽而道:“那不妨同行。”
“咦。”沈重山一愣,有些意外道:“许兄,你不去刀道院,同我去剑道院作甚?”
“刀剑不分家,最近刀法上遇到些许瓶颈,想换个思路看看,或许能够在剑道院触发灵感。”许顾安随口笑道。
“额,许兄的想法还真是天马行空.”沈重山陷入深思。
以许兄之才,不会做无用功之事,今后要不我也去刀道院听听课,兴许也能有所得.
他却是不知这只是许顾安随口胡诌。
他真正的本意是想去剑道院看看,能否见到那叶家的两个目标。
叶家主剑,那两天骄亦是用剑的天才,这开学第一课,兴许就能在剑道院碰上。
通常叶家出于对自家宗师的尊重,武院开课的前一两个月,叶家子弟基本不会缺席武院的课程。
于是,许顾安来到剑道院,如愿见到了那如同众星拱月般的两名叶家天骄。
叶天焕和叶风华。
两人坐于剑道院的首席和次席,均是俊朗不凡,英气逼人。
对于周遭密集的目光,两人都是淡定自若,盘膝闭目,静静等候开课,对身边之人完全不予理会。
旁人虽是靠近两人,却也不敢擅自打搅两人的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