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慢条斯理地旋着,把这段等待拉得漫长无比,故意磋磨人似的。
直到她看沈时澹深深的眼神隐忍的眼神,快要吃人,才伏在他耳边问:“时澹哥哥,想不想试试不一样的。”
她故意耳语,沈时澹一时惊讶她的大胆,但男人本性如此,抵挡不了更大诱惑。
明嫣纤细的腿踩回地上,牵着着沈时澹手上的领带往门外走,此时两人衣衫不整,若是被周姨撞见,后果可想而知。
但明嫣像小妖精似的,沈时澹更是无法拒绝她的邀请,脚步如踩在云端,轻飘飘飘的,以至于被明嫣推到门外,门“砰”地一声阖上,他足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被明嫣耍了。
沈时澹站在门外,身上的邪火瞬间冷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关在门外,他还是敲着门哄着,“嫣嫣,开门。”
明嫣倚在门边,听着门外的动静,嘴角勾着点笑意,清冷的眉眼变得生动昳丽。
明嫣好笑地说:“时澹哥哥,今晚劳烦你睡客卧哦。”
沈时澹诧异于明嫣的大胆,再敲门,发现明嫣真打算把他赶出主卧,心里一个万个想不通。
“嫣嫣,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沈时澹自认为没惹她生气。
明嫣侧头,对着门外的人透露信息,“你和小团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明嫣说完,沈时澹哑声了几秒,脸色稍变,他总算知道明嫣今晚的反常是为什么呢。
真是个调皮的会拿捏他命门的坏小孩。
既然都这么大张旗鼓地牺牲美色惩罚他,沈时澹深知明嫣今晚不会开门了。
他碰了碰了门,双手被捆着用不上力气,便改用脚踢门,“嫣嫣,你先开门,我可以解释。”
房内没有动静,沈时澹声调委屈地贴着门,“老婆,开开门。”
毫无预兆的叫出“老婆”让明嫣脸一下就红了,耳朵隐隐作烫,明嫣捂着耳朵,“我要睡了。”
说完,明嫣爬回床上,忍着内心的窃喜,给他发消息。
明嫣:时澹哥哥,晚安,好梦。
——
第二天一早,明嫣还在睡梦中,迷糊听见房门开动的声音。
睁开一条缝扫,不胜困倦,很快又闭眼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明嫣就被人从被子里挖起来,搂靠在怀中,清冽的柠檬气息贴在脸颊,完全没察觉危险靠近。
明嫣缓慢睁开眼,对上沈时澹墨眸,她恍惚了几秒,挣开他的双臂,坐起身。
“早啊,时澹哥哥。”明嫣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再看看窗户上开着一扇窗,沈时澹居然是翻窗进来的?
“昨晚睡得好吗?”她翘着眉梢,捏了捏肩膀。
提起昨晚就来气,沈时澹废了好长时间才弄开领带,好在周姨提前准备好客卧的床铺,他便先饶明嫣一次。
故意把他赶到客卧,脸上没有一点悔意,沈时澹想起自己狼狈翻窗的样子,就愤愤不平。
他扣住明嫣的肩,把人压在枕头上,带着惩罚似的咬上她的唇瓣,推拒变成欲拒还迎的邀请。
明嫣眼里涌起雾气,被垂下的睫毛压着轻轻颤动,修长的脖颈泛着细密的粉色。
他含糊低语,似是在解释之前,“我想见你,又找不到正当理由见你,只能找小团子帮忙。”
明嫣缩了一下肩膀,“你还给我钱。”
“我的钱以后都是你的,提前上交有什么不对?”沈时澹低笑,“再说,那是明老师应得的报酬,我还嫌给少了。”
说完,他吻了吻明嫣耳下那片肌肤。
明嫣问,“小团子跟你什么关系啊?”
沈时澹说:“我员工的女儿。”
明嫣眨了眨眼睛,语气揶揄,“我是不是该夸你老谋深算?”
沈时澹掐住她的腰,语气往下沉了几分,动作带着明晃晃惩罚之意,“你的意思是嫌我老?”
明嫣还未来得及开口,深色的浴袍被剥开,挂在肩膀露出莹润如玉的肩头,温热急促的吻印在锁骨上,手指被大掌握住陷进枕头里。
明嫣瞥了一眼窗子,抬脚轻轻踹他,“去关窗,好冷。”
沈时澹撑在她身侧,重重吐息,脖颈上,手臂上的青筋因为隐忍而凸显,充满了男性性感的荷尔蒙。
他起身下床,脱掉衬衫随手丢在明嫣怀里,转身进了浴室,不多时响起了潺潺水声。
明嫣抱着双腿,如坐针毡,仿佛将浴室的一声一响都纳入耳朵里。
眼前闪过他紧致有力的胸腹曲线,薄薄的腹肌,蕴含了男人饱满力量,胯骨上方的一道鼓起的青色血管,说不出的性感又撩人。
她将头埋得更深,耳尖因为听见了羞人的声音染上血色。
像是一场无声的酷刑,不知道受罪的是谁。
沈时澹洗完,裹着浴袍出来,毛巾在湿淋淋头发揉着,他抬起潮湿的眼神,深深地看向明嫣,嗓子也被水浸润过,只剩一缕冰凉的沙哑,“嫣嫣,过来。”
明嫣走过去,被他抱起来坐在洗漱台上,举着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修长手指穿过短碎的头发,明嫣轻轻抓他头皮,沈时澹扶着她肩膀,视线始终盯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