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你现在去摘下宗师首级给我,也会照做?」
「会,如果你要的话」
听到掠皇极的冷酷回应后,反倒是恶剑老人沉默住了.
「所以你要我这凝雷剑诀做什么?你那炼体功可说天下无敌,根本不用我这等无聊杂技罢」
「因为我已经没有时间了,自己于叁年前已停止修炼此功,自己距离死期大概还有一年时间」
「啥?」
「我这炼体功若停止修为,躯体内部经络便会急速老去,最终化为一个废人」
「这门功法虽强,但副作用也大,所以我云门宗徒皆未修行此功」
「因此我云门宗人必须另闢蹊径寻找修炼之法,这凝雷剑诀便是一道法门」
「噢,原来如此,所以你才想得到我这凝雷剑诀……嘿嘿,掠皇极,你未免也想得太美了」
「你我为不共戴天仇敌,这功法绝对不会给你,别痴心妄想!」
「不,不用给我,你只要传给我的云门宗徒便可」
「我已将凝雷剑诀的筑基功法传给一位徒儿,日后他必会找你修毕剩下部分──掠皇极在此拜託了」
掠皇极话说完后便跪于陨铁小山前,一动也不动.
而恶剑老人倒也不再说话,两人之间便沉默了下来.
「小子,你猜猜看他跪了多久?」
这时,站在天明身旁的恶剑老人随口问道.
「多久?一天么?」
「一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傢伙若只跪了一天,那他就不叫掠皇极了」
「他可是跪了整整一年,而且还是我同意将剑诀传与你后才起身」
「当时我才知道他说得都是真话,那种双修炼体功法若停止修行,经络便会急速衰老,停止修行后的的掠皇极的确与废人无异,要是真的与别人动手,甚至连青城剑派的垃圾弟子也能轻松击败他!」
「我认识他的时间虽说不短,那掠皇极心中有无侠义之理,我是不知,不过他确实是一位人中豪杰,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武者修炼功法固然重要,但是自己原则不可忘却,坛天明,你又有什么原则?」
第一次称呼天明本名,一股威严气势自恶剑老人周边涌出.
「我恶剑老人创立神武宗与宗师对立,虽被击败,但自己毫无怨懟之心,自己所作所为绝非错误,只是时不我与,遇上了掠皇极这个剋星而已」
「于我看来,你武功虽然较同代武者高,不过你欠缺了自己原则,善恶本无定见,重要的是你自身想法」
「尽管去做你觉得舒服的事情,武者侠义之理,哼,那种美话听听便好罢」
「不过若你意欲贯彻此道,那便不可半途而废,直做了便是,就算你那崇敬的小师傅本质上是个姦淫暴虐之徒,那也与你无干」
听闻恶剑老人这一席话后,天明沉默了.
自己过往确实仅仅依循大师傅,小师傅的言语行事,自出生以来确无自己定见.
恶剑老人所指之意,让自己混沌的内心看见了一丝光明,虽然微弱,终究是一道指引自己武者之路的重要烛光.
「弟子谢过太师傅教导」
「嗯,很好──今日便炼到这里,出去罢」
恶剑老人于天明肩膀上轻轻一推,天明便醒了过来,发现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
方才与恶剑老人的一席对谈就只是场梦境而已,但于此梦境,也找到了比修炼功法更加重要之物.
「喂,你在发呆什么?」
比自己早起的樺凝正端坐于椅子上,微微抚弄琴弦,发出悦耳曲奏.
「樺姑娘,偶尔这样发下呆也是很好,要不一起发呆下」
「坛天明,你睡傻了么?」樺凝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待会跟我去趟这里的集市,我要买些东西」
天明本想找机会练习下方才习得的凝雷剑诀,不过一看到樺凝那收拾起包袱的样子,还是打消了念头.
「要买什么?」
「暗器跟一些药剂,备点货用──怎么,意外?我这双眼虽盲,但也不是个彻底废人,你看着我做便是了」
採购行程出乎天明意料地久,不过看着她买着一些古怪道具,天明也感到趣味.
到了下午时分,终究是将她要的物事买齐了.
「对了,你不用买下随身兵刃么?」
此时樺凝反问天明,他才想到自己确实少了一个兵器,既然已修了凝雷剑诀,那便买把长剑.
──长剑?不用买那种无聊东西──
──去买把短枪便可──
探知天明想法的恶剑老人直接给了建议,这时天明奇问道.
──这不是剑诀么?──
──傻子,谁说习剑诀就一定要练剑,你们剑宗会的可不只是剑术而已,还有十八类兵刃技术──
──我恶剑老人不用剑,用得是六丈长枪,不过你小子还不够格用那种枪──
──半丈短枪便暂时够你用,去买──
天明点了点头,便跟樺凝说了想去买把短枪.
「短枪?看不出来你修的是枪术」
樺凝虽然有点困惑,还是跟着他一同前往附近的兵刃店家了.
「欢迎欢迎,客人要看些什么?」
一踏入兵刃店家,一位秃头僕役立即迎了上来,笑脸问道.
「有无短枪?」
「短枪是么?请随我来」
经由带领,天明与樺凝便到了摆着数十把短枪的架子前.
「这些短枪都是本店精细之作,客人慢慢看」
「若有疑问再呼唤小的便是」
他也大概知道天明不是什么有钱人,这僕役客套话说完后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拿最左边那一把──
恶剑老人简洁说道,指向了一把略为锈红的朴实短枪.
──材质不错──
──这红色外斑点不是锈斑,是碳钢折纹,这类碳质钢材对你运用凝雷剑诀有方便之处──
天明不懂得锻铁道理,不过太师傅既然如此说道,那便有了购买打算.
于是差唤来那位僕役问道.
「这把多少文钱?」
而那僕役知道天明意欲购买此枪后,拿起算盘算了算,微笑说道.
「整整五百文」
听闻此话,天明浑身一颤.
自己全身身家也不过一百文钱,这柄短枪也太贵了罢.
见着天明难为神情,那僕役倒也没有太大意外,只是淡淡地说.
「若客人还需要其他──」
「不用了,就这把」
这时樺凝突然开口,并将五百文钱交予了那僕役后,便让天明带她离开这店家.
于走回旅店途中,天明直问.
「樺姑娘,这五百文不是笔小数目,我……」
不过话尚未说毕,樺凝便直接打断说道.
「你身上兵刃若不齐全,对于我的安危也有影响」
「区区五百文钱不算什么」
──嘻嘻,这女娃可真有钱──
──要不你给她包养算了,别去争啥宗派竞技也不错──
──享尽天下之乐,为师也颇懂行道咧──
天明知道太师傅脾气一向如此,也不想去争辩,不过自己内心还是有些疙瘩.
「好罢,不过这笔钱,我坛某无论如何都会还给你」
「随你便」
樺凝逃亡之际本有带着一笔不小财產,对这五百文是不怎么在意,况且这少年帮助自己甚多,这点恩还是要报的.
再说自己距离皇城还剩下四个县境,那女人接下来派出的追兵绝不是等间之辈.
依据推测,毒弦宗内的叁圣理应会被派遣而来,若真如此,这暴风雨前的寧静平和,很快就要画下句点了.
毒弦宗大殿内,樺怜缓缓来回踱步.
弟子们无不紧张万分,生怕这情绪多变的宗主忽下惩罚于自己身上.
追击者们被杀之消息已传回毒弦宗,前往其他县境探查樺凝之事也没有消息.
现在的宗主脾气诡异多变,连这些亲传弟子都可能有杀身之祸.
「那小贱货是找了个好帮手,小小云门宗也敢阻挡我路?」
儘管樺怜语气无比平和,却是惊得底下的弟子连大气都不敢吐一声.
他们知道宗主脾气表现得越平淡,其怒意便更加盛烈.
「要去料理云门宗么?宗主大人」
于最前方矗立的叁位美男子,其中一位开口问道,这叁位便是毒弦宗叁圣,其实力仅次于毒弦宗主.
「不可,青念禎不是好惹对象,若这时出手灭了云门宗,那女人定会向我问罪」
她沉思了一会后,缓缓说道.
「叁圣听令,你们务必要将那小贱货拦截住,死活不论,随便砍了她的手脚给我便可──现在便去」
「遵命!」
语毕,叁位圣者身躯一闪,即刻消失于大殿内.
于毒弦宗,叁圣者位阶相当于副宗主位置,武艺高超,却不被人所广知.
暗器宗派相较剑宗、气宗行事隐蔽,与宗师塔关係平淡,两者间甚少合作,亦也无敌对之意.
毒弦宗宗主──樺怜便是顾忌着宗师塔,才命令击杀樺凝一事隐蔽进行.
若真的让她到了皇城,让那位大人计画出生差错,这整个毒弦宗将会被夷为平地.
不过事到如今,已经不能顾忌太多了.
午夜时分
「连一个盲眼女人都逮不着,无能至极」
当樺怜回到自己寝室,才发觉那位大人正于自己卧床上,翘着二郎腿轻松说道.
「大人…您怎么……」
「怎么,我不能来?」
「不,属下不敢」
樺怜胆颤地看着地上,像是被父亲惩戒的孩子般惊惧着.
这位中年男人身上所发散的魄力便是如此强大,连毒弦宗主也形同孩童般弱小.
「那小娘们还真有点本事,能逃遁这么久……也许那时候选择你是错的」
听闻男人说的这话,樺怜心头急遽跳动,颤声说道.
「属下必然会将她灭口,请大人相信!」
「别紧张,我又没说不信」
「你们中域宗派骨干尚强,那宗师塔还惹不得,不过等到宗派竞技开始,那小小宗师塔便阻止不了我们」
正于这时,那男人陡然单臂掐住樺怜雪颈,蛮力撕扯衫领,不一会儿便将怀中美肉给剥个精光.
待他松开手后,樺凝跌坐于槈床上,勉强拱起上身,柔绵垂瓜大乳沉甸下扩,白酥颤晃,乌黑阴毛丛生雪嫩股腹,如此春色实则勾起了男人下身慾火.
就算是毒弦宗不可一世的宗主大人,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
「解开」
男人如此命令道.
明白意思的樺怜探出纤纤玉指,颤抖地解开男人腰带,褪下外裤,让早已硬挺耸高的下胯阳物暴露于外.
饶是樺怜见识丰富,此人阳具形状亦是特殊难忘.
青筋暴凸坚硬似铁,细长如竿,尾勾如铲,无一不是为了捣弄女阴,令得女体堕落而生.
「请大人好好享用奴家」
见着面前男根已是蓄势勃发,樺怜重拾阿諛媚态,顺从地俯趴于床上,如母犬交媾似地翘起肥腴丰臀,扩开下阴,捻动莲指,将早已黏湿发亮,不住垂滴动情淫液的阴户花瓣彻底翻开.
「好个销魂穴肉,连宗内弟子都餵不饱你这头骚包浪货么?」
中年男子咧嘴轻笑,便是伸出枯瘦指掌,深入雪臀裂缝抚摸挑弄,沿着玉门,牢牢地扣住了她丰美柔弹的蜜桃股臀.
寅时时分.
于蚊帐内床上,伏于樺怜裸背上的男人双掌抓握着下垂晃荡的肥美乳肉,感受着自指间溢出的绵密肉感.
他毫不留情地紧掐捏弄着肿胀凸起的沃乳乳蒂,纵使樺怜怎般求饶也未有停歇.
随着数次高潮,她紧揪被褥的指间关节白成一片,美眸茫然失神上翻,唇边唾沫流淌雪喉,全身酥麻,快美难耐.
随着男人下胯力量逐步增强,樺怜大腿内侧腿肌不住绷紧,浑圆蜜臀亦也翘得老高,致使双方交合部位无比深入,直捣宫外花心.
精关失守的男人紧紧搂着樺怜柔腹,将如同炙烧铁棍的阳具狠狠扎入花心开口,灌注纯阳精气于其胎内.
若非樺怜长期服用修炼秘药,生育功能已失,或许难免因为中年男人的黏稠精种而怀上身孕.
而被强行打开花心的樺怜虽然苦闷呻吟,颤抖挣扎,却也无法抵抗如此巨力,只能等待对方心满意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