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相亲,她对着别的男人笑,他们相谈甚欢,夏君岱就嫉妒得要死。上一次在檐外听雨他的眼睛都红出血了,要不是有所收敛,只怕早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了。
而今天竟然又让他撞上了。他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说来也是凑巧,惠仁今天出了事,他被老爷子紧急召回老宅。毫无悬念,自然又是一顿训。
从老宅出来他的心情就不太晴朗。余初尘组了局,喊他一起过去。他本不想来,但余初尘给他发了一张檐外听雨今晚的定座名单,上头就有傅枳实的名字。
看到这个名字,他顿时就不平静了,掉头就来了檐外听雨。
一进店里就看到南絮和傅枳实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起有说有笑的。
那一刻嫉妒爬满脑子,心里窝着一团烈火,烧得他心慌意乱。
在夏君岱这里,南絮一直都是他的死穴,千万碰不得,一碰就炸。
两次都被他撞见南絮和傅枳实在檐外听雨吃饭,这不是一般的局,而是男女之间的相亲局。他只要一想到这点,他就受不了。
一时间夏君岱想得有些多,再一回神就感觉到下嘴唇一阵刺痛,紧接着就尝到了铁屑味儿。
南絮下手狠辣,直接咬破了他的嘴唇。
“嘶!”他嗷嗷大叫:“南絮你是属狗的吗?”
女人咬牙切齿地骂:“渣男!”
骂完还不忘狠狠踢他一脚。
夏君岱:“……”
“你说谁是渣男?”他顾不得去收拾自己破损的嘴唇,钳制住南絮的手腕,“把话给我说清楚!”
“这里就咱两,你说我骂谁是渣男?”南絮冷笑一声,“背着老婆三番两次调.戏前女友,你不是渣男是什么?骂你渣男都是客气的,你都不配做男人!”
夏君岱:“……”
男人气急,胡乱解释:“我没结婚。”
“我可真心疼你太太,谎话连篇。”他的解释,南絮半点都没听进去,坚持己见。
夏君岱:“……”
“我无名指戴个戒指你就说我结婚了,南絮,你看问题能不能不要这么武断?”他简直头疼。
“我管你结没结婚,跟我又没关系。”南絮抽出自己的手,抬起高跟鞋用力踩了夏君岱的一脚。
然后走人。
南絮这一脚用足了力道,细高跟碾在脚背上,夏君岱的脚指头几乎都要断掉了。他吃痛,脸色都白了一片。
南絮这丫头下手实在太狠了。
这下好了,不止破相了,连脚也废了。
——
这副鬼样子自然是不能回包厢了。不然余初尘那些人指不定怎么嘲笑他。
他翻出手机给余初尘打了个语音电话。
“君岱去哪了你?”电话那头是余初尘爽朗的声音,“去了这么久,不会和你前女友打起来吧?”
“我先走了,南絮那桌记我账上。”
“怎么走了?场子都还没开始呢!”
“你们玩吧,我没心情,先回去了。”
余初尘还欲再问,但察觉出夏君岱确实心情不错,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了,只说:“那你开车慢点。”
夏君岱“嗯”了一声,“别忘了给9号桌多开几瓶好酒。”
余初尘只觉得奇怪,“9号桌?谁啊?”
夏君岱:“两个嘴碎的人。”
那两个不长眼的家伙喜欢在背后乱嚼舌根,那他就必须让他们出出血。
他们大概忘了,惠仁的太子爷不仅不学无术,他还睚眦必报。
——
南絮的好心情全被夏君岱搅合干净了。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这才回到座位上。
好在傅枳实礼貌妥帖,多少缓解了南絮的不自在。
一顿饭吃了近一个小时。结束后傅枳实主动买单。
却被前台告知:“夏先生说这顿饭他请。”
傅枳实摸了摸钱包,了然一笑,“夏院长很大方。”
两人一道走出店外,傅枳实取了车,送南絮回家。
十五分钟以后,车子平稳地南絮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