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她又回到床上补了个回笼觉。
睡意昏沉,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梦,睡得不太舒服。
醒来后,就一直盯着窗户发呆。
她到底为什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啊?
难道真的是被慕槿刺激到了吗?
或者……是年纪到了,欲求不满了?
秦晚意想了一天都没有想通这件事。
然而,夜晚来临,这个梦境又重复了。
还是一样的,令人感到羞耻的内容。
梦里她听见自己的呻吟,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甚至连快感跟疼痛都无比清晰。
可耻的是,她并没有阻止他,而是一遍遍的迎合。
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放荡又放纵。
……
秦晚意最近精神萎靡,黑眼圈很明显,整个人奄奄的。
白天犯困打哈气嗜睡,晚上……
晚上继续做那些羞耻的春梦。
时间长了,慕兰也瞧出她的不对劲来,抓着她问,“你搞什么,黑眼圈这么重,晚上做贼去了?”
明明是第一个回房睡觉的人,结果哈气一个接一个。
她在那边跟酒店经理讨论酒席的菜色,秦晚意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这也太夸张了。
秦晚意不好意思说自己做春梦的事,含糊其辞的说,“最近都睡不好,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
“不习惯?”慕兰想起她在沙发上睡到打呼噜的事,皱眉道,“你晚上几点睡觉?”
“八点多。”
“睡这么早,还叫睡不好?”
秦晚意的眼神有点闪躲,“我也不知道。”
“不对劲!”
慕兰抱着手臂,审视着她,“你晚上干什么了,不会真的做贼去了吧?”
秦晚意,“……”
她抿了抿唇,视线左右看了看,然后凑过去压低声音道,“我可能被鬼压床了。”
“……”
慕兰一脸震惊,“什么?”
秦晚意嘘了声,“你小声点,我告诉你,慕家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
慕兰搓了搓手臂,“你别吓唬我了,我家怎么可能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真的!”秦晚意举手发誓,“我已经连着一个星期被鬼压了,你问我,我才说的。”
慕兰,“……”
她这么信誓旦旦的,她都快要信了。
本来她就迷信这些东西。
慕兰舔了下唇瓣,“怎么个压法啊?”
秦晚意脸红了起来,“就……就是被压,我说不好。”
“要不然跟我妈说一说,她对这些事最了解了,办法也多,看是不是要请个法师什么的?”
“伯母最近这么忙,我不太好意思打扰她,今天你要是不问,我本来想等慕槿婚礼结束之后再说的。”
慕兰揽着她肩,“这种事可大可小,不能含糊的,还是告诉我妈吧。”
她叹口气,“那好吧,我听你的。”
实在是她最近精神太不好了,长此以往,真怕有个好歹。
如果真的请个法师看看也好。
……
噗嗤~
梅寒玉一口酒喷了出来。
慕槿嫌弃的看着他,“恶心死了,我们家进鬼,你激动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