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过去。
也恢复了理智。
她立刻语带讥诮的掀唇,“这么为难一个一心想要摆脱你的女人,霍经年,你这副德行,别告诉我,你现在是爱上我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手指轻轻拂过,“如果是呢?”
如果是呢?
多轻描淡写啊。
如果再早一点,再早一步,她听见这几个字都会欣喜若狂吧?
现在。
她没有任何感觉了。
慕兰不躲不闪,宠辱不惊的淡静开口,“我之前有多想被你爱上,现在就有多怕被你爱上,霍经年,这些年跟在你身后太累了,爱情都被消耗光了,你让我对爱情彻底失去了期待。”
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她像是一只被困在牢里的小兽。
慕兰的情绪逐渐压抑,“你放了我吧,只要你答应,我什么都能配合,包括那些股份和所有资产,我愿意净身出户,实在不行,我可以把我的资产都给你……唔。”
霍经年忍无可忍的堵住她的唇。
他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不想她离开,偏偏她字字句句都在往他心上扎刀子。
为了离婚,她甚至愿意倒贴?
是这个意思吧?
呵。
这句话彻彻底底的伤到了他的自尊。
他就这么差劲?
差劲到她宁愿净身出户,不惜倒贴,也要摆脱?
他扣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是占有欲作祟,也是掠夺。
她本来就是他的。
在慕兰窒息之前,他结束了这个吻。
大脑缺氧,她像是一只搁浅的鱼,拼命的喘气。
霍经年端起手边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扶起她的脸,捏开她的唇,俯首唇贴唇的灌了进去。
慕兰被迫吞咽,呛得猛烈咳嗽,红酒从嘴里溢出,身上的白衬衫像是沾染了血渍,又像是盛开出朵朵颜色艳丽的花。
霍经年将她抱了起来,大步离开了书房。
踢开卧室的门,他抱着她进去,反脚将门带上。
夏夜沉溺。
女人的啜泣声不绝于耳。
隔着一扇门,都能窥见一二。
…………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慕兰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她躺着没动,木然的看着头顶上华贵的水晶灯。
昨夜的记忆纷踏而至。
她闭了闭眼,都是一些不堪的画面。
缓了缓,她尝试着起身,刚一动,酸痛袭来,疼的她又躺了回去。
王八蛋!
想起男人昨晚无休无止的折腾,她一肚子的火气。
这么不节制,祝他早衰!
平躺着,她动了动手腕,顿时一阵刺痛。
将手腕举到眼前,一道清淤的勒痕格外的明显。
这是昨晚她反抗,被他用领带绑住造成的。
慕兰呼吸急促,伸手就去够手机。
她要报警。
她要告他婚内强一奸!
摸了半天,她也没摸到手机。
顿了顿。
她忽然想起来,昨晚在浴室做到一半,她的手机响了,他拿了她的手机就丢进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