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的手一顿,下一瞬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继续涂抹着。
白晓瑾的一字一句像刀一样扎在沈景行的心里,沈景行只觉自己现在千疮百孔,但偏偏自己不能流露出分毫。
是啊,让她遭受痛苦的罪魁祸首,不就是自己吗?
他不能,更不配。
沈景行沉着脸,顺手帮白晓瑾翻了个身,让其趴在床上,露出那光洁的后背。
“说真的沈景行,你也是跟那些侍妾做过很多次这事了,怎么还是这么差劲,昨晚才多久,我想想,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要不是提前吃了药,你还能在继续?”
怒火燃烧着白晓瑾的理智,她已经自动将昨晚的事情理解成了沈景行给自己吃了壮阳的药,让孤影将她诓骗过去。
“不会吧沈景行,你连一盏茶的时间都坚持不了吗?那还真是辛苦那些侍妾了,还要配合你,夸奖一些不存在的东西。”
白晓瑾阴阳怪气地说,因为此时她趴在床上,背向沈景行,因此沈景行看不到白晓瑾的表情,但不用想也知道,那双灵动的眸子里,肯定是充满讽刺吧。
沈景行额角跳了跳,忍住内心的愤怒,同时也忍住解释的冲动。
拜托,他昨晚也是第一次做这事,谁第一次就坚持那么久啊!就算有媚药的作用,可当时他已经忍受了几个时辰了。
况且白晓瑾那曼妙的身躯,悦耳的声音,灵动的笑容,这叫他怎么能把持得住!
沈景行在心里咆哮着,偏偏这一切都不能说出来,自己就硬生生地背了这早泄的锅。
沈景行很生气,手上的动作都重了些。
白晓瑾没有注意他的动作,继续嘲讽。
“沈景行,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你要不要去找个大夫看一下啊?”
“你要是不敢找大夫,我认识一个人,专治此病,手到病除,保你以后再也不会为了此时发愁。”
“白晓瑾,你!”
沈景行忍无可忍,他站起身,将药瓶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转身怒吼。
但下一瞬,沈景行满心的怒火,在看到白晓瑾身上的印记,以及她哭红的眼睛后,一下子全熄灭了。
方才急着确认白晓瑾的安危,急着将白晓瑾抱回内间,沈景行完全没有留意她的眼睛,那双平日里满是灵气的双眸中布满了红血丝,面上,还残留着泪痕。
他的气息一下子柔和了起来,拿过药瓶子,继续给白晓瑾上药。
乳白色的膏药被挖出来,涂抹在白晓瑾背后青紫的印子上,手指轻柔地抹开药膏,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前面是个易碎品。
白晓瑾沉默着,没有再继续嘲讽沈景行,没有白晓瑾的干扰,沈景行的注意力全放在面前的胴体上了。
室内寂静无声,沈景行沉默地上着药,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
面前的颤抖的娇躯,洁白而纯净,虽然又一层薄纱盖着,但那若隐若现的朦胧感却让人热血喷张。
昨夜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那柔软的触感,诱人的身段......
气血再次涌上来,这一次是头。
鼻子不争气地喷出了液体,幸好沈景行几时拿被子盖住白晓瑾的躯体,不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