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
看清了纸上的内容,白疏月赶忙道歉。
纸上娟秀的字体赫然写着:
奴婢是个医女,说不了话,主上救下疏月姑娘后派奴婢来照看疏月姑娘。主上还有要事要办,叮嘱奴婢照看好疏月姑娘。
医女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将一些写着字的纸一次在白疏月面前展示,末了又帮白疏月擦拭身子、换了次药。
白疏月原本身子就虚弱,医女动作轻柔,不多时白疏月便再度昏睡过去。
后来两日白疏月清醒的时间逐渐增长,也大致了解了这府上的构造。
加上她一共三个人,除了医女外还有个哑仆负责洒扫和采买,管家是个中年女人看起来和蔼可亲,让白疏月叫她六婶,六婶同时还负责每日的饭菜。
府上不算大,一共三进院落,没有什么耀眼的打扮,医女和白疏月住在一个院子,六婶住在有厨房和菜园的院子,哑仆住最外面的院落,还要负责看门。
白疏月勉强能走动的时候就想过要去找白晓瑾,却被医女拦了下来。
医女递给她的纸上是早已写好的话。
无外乎是说白疏月如今在沈景行那边应当是个死人,而白晓瑾离开太子府后,沈景行并不打算放过她,还在四处搜查,如果现在白疏月出去被发现,恐怕会给白晓瑾带来麻烦。
带有指向性的纸条。
再加上在白疏月看来除了自家小姐,没有人能将她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
白疏月自然而然的便将医女口中的主上当成了白晓瑾。
这些没那么难以接受。
她虽然不知道白晓瑾身后势力的大小,但她唯一坚定的就是无条件信任、保护白晓瑾。
“哑女你说小姐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经过几天的相处,白疏月才得知,医女从小就被叫做哑女,没有别的名字。这几日二人已经算是熟识。
她是个好动的性子,虽然不能长时间走动,但坐在那里也能一个劲的和哑女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残缺,哑女的性子淡淡的,总是静默的坐在那里听白疏月讲话。偶尔做几个手势以示回应,或者将自己的想法写下来。
几日下来白疏月已经能理解一些哑女表达情绪的方式了。
听着她对白晓瑾的思念和担心,哑女眸光微动,第二日便带来了封信。
白疏月乐开了花。
里面正是白晓瑾的笔记。
“疏月吾妹,见信如晤。我这边一切顺利,想必我们很快就会团聚,勿念。另,明日有礼物送达,望收之。”
白疏月念着白晓瑾的信,几乎都要乐疯了,那手舞足蹈却牵扯到伤口的模样,让哑女眼底闪过一丝笑容和无奈,将人按回床上,检查了一遍伤口。
饶是如此白疏月依旧没有停止兴奋,将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极其珍视的压在了枕头下面。
二皇子府。
重重士兵围着整个府衙,气氛森严,这样的阵势已经持续了几天,百姓们见了都绕着走。
袁初依旧穿着沈齐远的衣裳在府内假扮沈齐远,袁初知晓沈齐远要去找白晓瑾,但距离沈齐远逃出去已过了一夜,沈齐远还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