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青字辈的就是孤影训练出来的。”
“孤影武功很高,训练了这么多年,我们三个加起来勉强能和他打个平手罢了。原本就行踪不定,我们三个被训练出来后,他就彻底将事情甩给了我们,我也许久未曾见过他了。”
“平常,只有一些要紧的事情,殿下才会找他,而他似乎是一只在暗处跟着殿下的。”
青橘对孤影也所知不多,就算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白晓瑾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是安神的茶,应当是白疏月被带走前为她准备的。
茶盏跟着手,连着心一起颤抖。
“娘娘,是不是殿下......”
青橘的心里有了些许猜想,上前握住了白晓瑾还有些颤抖的手。
一片冰凉。
青橘温热的手心,给了白晓瑾些许力气,用力摇了摇头。
“没事的青橘,会好的,你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
事到如今,她只能这么说,安慰青橘,也同样安慰自己。
疏月已经被带走了,而青橘是沈景行的人,她更不应该把她在牵扯进来。
“青橘,你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娘娘,你这是在说什么呢,奴婢从跟了娘娘的那一天起就是娘娘的人了,奴婢会照顾好娘娘的。”
青橘一惊,自己没跟着白晓瑾的这一天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青橘,你不必多说了,沈景行把一切都告诉我了,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肩膀上扭伤的疼痛时刻在提醒的白晓瑾,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青橘听着白晓瑾的喃喃自语,大概听了个七八分明白,脑子里也一片混沌。
刚刚白晓瑾所说的和她这快半年来所经历的......是一件事情吗?
她清晰地记得沈景行第一次从白府回来后的言行不一。
记得沈景行亲自布置栖月阁时候的亲力亲为。
记得大婚前夜高兴地睡不着,把青安拉进屋下了半宿棋的沈景行。
......
哪怕当初沈景行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都没有做的这般决绝。
青橘不明白,但身为暗卫的知觉和自己原本沉稳的性格让她没有太快下定论。
“娘娘,奴婢把饭菜端上来,您好歹吃一些,奴婢这就去找青安问个明白。”
说罢不等白晓瑾拒绝,青橘便跑了个没赢,就连饭菜都是吩咐其他人送来的。白晓瑾没有心思,草草的吃了两口,便褪去了外衫,从镜子里看去,肩膀处有些红肿。
另一头青橘找到了四季堂外守着的青安。
从外看去,四季堂早早熄了灯,里面传出写让人羞红脸的声音。
青橘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把青安拉到了一边。
“不是大姐,我的好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青安一脸求饶相,适才沈景行和白晓瑾争吵的时候,他被支走了,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