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太子府,白晓瑾也想到了那唯一一场属于太子沈景行的胜利。
她已经松开了沈景行的手臂,看似随意的走在前面看花,实际上却时时留心着沈景行的情况。
双腿的虚弱感,让沈景行宛若踩在棉花上一般。却还是咬着牙缓慢的跟在白晓瑾身后,面上是面对白晓瑾时一如既往的温柔。
若不是看到他额头上那层细细的薄汗,白晓瑾都能给他那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骗过去。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强撑着的男人,突然有些后悔错过了他曾在战场上的飒爽英姿。那样的他或许与现在这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吧。
纵横沙场,刀光剑影间面不改色。
“看什么呢?”
沈景行站到了白晓瑾身后。
白晓瑾眨了眨眼,毫不避讳的说道:“在想要是当时你征战番邦的时候遇上你,说不定我就对那时候得你一见钟情了。”
“原来当日本王的魅力并未达到让爱妃一见钟情的地步啊。”
沈景行一脸受伤的看向白晓瑾。
后者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并且两手一摊。
“不然呢?”
沈景行一时语塞,看向白晓瑾的目光中满是无奈。
他怎么就......
“怎么?怀疑自己当时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我?”
白晓瑾伸出手指,戳了戳沈景行的胸膛,语气有些凶巴巴的,大有你要敢点头,我就弄死你的趋势。
“不敢,不敢,本王的眼光一向是最好的。”
沈景行抬手捏了捏白晓瑾的面颊,入手嫩滑的触感,让他有些想当一次登徒浪子。
“切。”
白晓瑾撇了撇嘴,状似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反手打掉了自己脸上的咸猪手,挽着沈景行的手臂,将人按在了秋千上。
“你这个人呀,我刚刚就说了,不行的时候别老一个人硬撑着,就算天塌下来了,现在也有我帮你一起顶着呢。”
白晓瑾抽出怀中的帕子,帮沈景行擦去额上的细汗,略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眼底的温柔和担心让沈景行乖巧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沈夜安吐血昏倒的消息也传入了皇宫。
去请太医的李言,身为沈夜安的近侍,跪在了养心殿内,接受皇帝的盘问。
“回禀陛下,今日用了晚膳,殿下在府中散步,却听府中的下人,说......”
李言的身子抖了抖,欲言又止的低下了头。
“朕只是下令让九皇子禁足府中,并未禁止消息出入,你有话但说无妨。”
皇帝闭着眼靠在龙椅上,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猜测。
沈夜安突然这般,不外乎就是为了白绾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