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瑾从不把心思写在脸上,基本上除了怼人的时候,白晓瑾都保持着温柔优雅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但白疏月有一点确认,她家小姐是极其在乎沈景行的。
“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呀。”
青橘刚要起身,身边就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
“娘娘你醒了,奴婢泡了些去火补血的茶,先润润嗓子吧。”
“嗯,疏月你要和青橘说什么?就在这说吧。”
白晓瑾撑起身子,结果青橘递来的茶水。
白疏月紧抿着唇,看着自家小姐脸色苍白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让我猜猜,是不是沈景行那边又搞了什么骚操作?”
白晓瑾见状就猜到了一半。白疏月只能默默地点了头。
“娘娘,太子殿下把柳若初给放了,还让她住在栖月阁隔壁,允许她贴身照看!”
白疏月说着眼眶就红了,活像是被欺负的人是她一般。
白晓瑾默默地喝着茶。
现在别说是柳若初了,沈景行就算再给她搞几个轻敌出来她也不会太吃惊。
“娘娘,大夫说了你就是太缺乏休息了,娘娘你这好不容易躺下来,可不能在爬起来了。”
青橘也有些头疼,总觉得自家主子怕是受了青安的影响,脑子开始不太灵光了。
“好,你们俩啊,就别担心了,我桌上的东西都先别动,我休息一会就好。”
白晓瑾也不强撑着,她是医者清楚自己身体的极限在哪里,现在沈景行那边还需要她随时根据情况调整药方,她可不想在这种时候挑战自己的极限,在累晕过去。
等白晓瑾一觉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在沈景行的推波助澜之下,太子留下了柳若初的消息已经传出了太子府。白疏月记得直跳脚,只有白晓瑾不慌不忙的用小炉子生了火,放在房门外,打算亲自弄些药试一试。
一个药方的药效有时候也取决于火候和时间。
“娘娘,那个柳若初一大早就去了栖月阁,一直到晚上才出来!”
“小姐,柳若初真的是太过分了!她刚刚带着一众侍女从清溪苑门口耀武扬威的走过去,活像一只花公鸡!”
一连几日,每日白晓瑾在外面试药的时候,白疏月都会愤愤不平的在旁边抱怨着。
白晓瑾听着她的抱怨不免哑然。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怨妇,一天到晚就在清溪苑羡慕嫉妒恨了。
白疏月是真的在替她着急,却又不知道怎么劝说白晓瑾去捍卫自己太子妃的地位,眼看就叫都上火起了泡。
“娘娘,青安说,殿下这几日也被柳若初折磨的不清,娘娘要不要去看看殿下?”
青橘见状,端着茶水主动说道,她清楚内情,看着青安传来的信息,更是想笑。
“不必了,我这边药方还需要完善,他花点心思在对付柳若初上面,说不定还能精神点。”白晓瑾想都不想便拒绝了。
开玩笑她现在过去?还捍卫正宫地位,那不真的成了怨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