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怀恨在心,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她们!
白晓瑾展眉一笑,“那二娘说这话,是不是也没把爷爷放在眼里?我记得二娘刚才可是说过,你同意将白家交给我,毫无异议。”
“这……”
郑氏不料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眉心都皱了起来。
她不悦道,“我是这么说过,可你还小,哪懂管家的事?这事还是交给我们处理比较稳妥。”
“哦?”白晓瑾眼底带笑,“爹的意见呢?虽然我远在锦州乡下,不过也有所耳闻,爹是个孝顺守信的人,总不会也不认爷爷的遗嘱吧?”
白长鹤眉心紧皱,恶狠狠的盯着白晓瑾。
她这一番话,完全断了自己的退路!
他能在商界这么多年,风生水起,讲的就是一个信字!
要是不认这遗嘱,今后还怎么混?
白长鹤心疼的看了白绾绾一眼,应道。
“这件事,你决定吧。”
话音落下,白绾绾绝望的瞪大了眼睛。
白晓瑾音色清亮,不急不缓的说道。
“我对白家家产从未觊觎。”
“不过,爷爷已经将白家交给我,我便担下了。”
“白家的每一个人,每一件大事小事,都由我来管。”
“我这人向来好说话,若有人不服,不想让我这个被屠夫养大,难登大雅之堂的小姑娘管教,大可以告诉我。我这人向来好说话,可以把你踢出族谱,以后你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了。”
“想管所有人所有事,你有这个能耐吗?”郑氏忍不住说了一句。
白晓瑾目光微抬,笑着落在她身上。
“听二娘的语气,好像比我更精通管家?”
“你要是不开口,我今天还不打算处理你的事情,可既然你非要撞枪口上,我就成全你。”
“暂不论我有没有能耐管家,先说说你。从我回家,你让下人偷走我的衣服,替我准备了一件红衣裳,想让我冲撞爷爷,这是一宗罪。”
“你在我沐浴的水里下药害我,是第二宗罪。”
“方才众人看到了,你催促我不等爹回来就进去祭拜,预谋和白绾绾陷害我,是第三宗罪。”
“要是陷害成功,我肯定会失去继承权,甚至被送入宗人府。”
“你这——是谋财害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