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迎见志愿者们快要招架不住了，于是气沉丹田大喊道：“所有留影卡都是限量发行的！投票有价人无价，先到先得，投票会持续到比赛结束，没抽到心仪卡片的下次请早！”
费尽了口舌才让不满的粉丝们散了，没想到按下葫芦起了瓢，首富的粉丝们已经集结成队，喊起了口号：
“首富修士的粉丝也需要人权！”
“豪绅也不能这么霸道！”
“要求剥夺他的抽卡权！”
江迎仔细一看，众矢之的果然又是那个霸总——九爷。
可是这次她已经把首富的周边产量提到别人的三倍了，备卡足足二百四十张！这个九爷不会投了二百四十票，然后把留影卡端盒了吧？！
粉丝经济中，这种砸钱的生态模式，站在江迎的立场上完全是乐见其成，因为粉丝们抗议归抗议，下次只会排队排的更早、更积极地掏钱。
所以她只是目送九爷离开，并不打算更改规则。
“道友，门前这些……都是你的营生？”这时一个声音几乎贴着耳边传来，什么人悄无声息地离这么近？！
江迎猛跳开三尺，见来者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胖子，门前热闹的景象让他惊讶的合不拢嘴。
“你哪位？”
“这哪像修仙啊，和老家的大集也差不多了，真好，真热闹。啊？道友在跟我说话？”胖子慢半拍的样子，一看就不太聪明，弯腰见礼的时候，肚子大的碍事。
“贫道乃中原樵门弟子，马攀。”
原来他就是马攀！正是江迎方才想见没见到的那个奇门修士。
“原来是旗开得胜的马师兄，师兄大胜天鼎门修士，恭喜恭喜！”小门派资源不丰，能赢过天鼎门这样的豪门弟子，确实是值得恭喜。
“不过是小打小闹，那师姐轻敌，是我扮猪吃老虎了。”马攀谦虚道，接着话锋一转：“道友大才，此处人气鼎盛，日日所获应不低于五百两灵石。”
江迎眼皮一跳——他算得好准！千余两的流水，跑去肖像开支和打点费用，基本就是五百两灵石的赚头。
“有不过是依靠蟾宫赛，挣一天算一天的小本生意。毕竟大家都是修士，如此激奋地喜爱很快就会过去。”江迎也谦虚，但粉丝经济的不可持续她看得很清楚。
“要是道友会炼器就好了，这些选手的法器各个精妙绝伦，如果能制造装饰、把玩的仿制品，广大修士朋友们或许会更加喜欢。”
炼器？这个她能行。
仔细品读马攀的话，江迎觉得可行——
对于修士来说，偶像就是修行之路的榜样，投票、卡片都是一时间荷尔蒙的冲动消费，如果可以把偶像的法器摆在家里时常激励，肯定是更好的！
但此事不可行。
“就算会炼器，新蟾宫也没有新的场地点燃炉火了。”还是场地问题，新蟾宫的炼器室都被各大宗门、家族占去了。
“看不出道友如此多才多艺！我有办法！”
马攀居然听出了江迎的潜台词猜出了她会炼器，他接着说道：“我擅长空间阵法，就是奇门赛场里那种，看着小，实际上别有洞天！我可以帮你在紫柏山后山开阵炼器！”
这不正常地热情，江迎不禁心生警惕：“那马道友想要什么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