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秘药
老太太有些吃惊但没有马上多问，而是依照无量子的话将众人遣退后才说道：“不知道大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讲。还要将人都遣退？”
无量子沉吟了一下说道：“听说老夫人当年曾到珈蓝寺求过一剂药，不知可有此事？”
老太太一愣，没想到无量子竟然主动提到了这件事。这件事她本身打算如果没有什么不好的变化，就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她点了点头答道：“是有此事，而且我拿到那药时曾听了无大师说，这药是您老炼制的。”
无量子点了点头说：“没错，这药正是我炼制的。只是我从来没想到过它会被了无用来治疗失心疯。当初我炼制这药时是给别人用来救命的。”
老太太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问：“这可如何是好？这药都已经被吃了好几年了。我们已经拿不出来还您了。”
无量子摆了摆手安抚道：“没关系的，我正是要说此事。这药是被我徒弟那小丫头吃了吧？”
老太太忐忑的点了点头。
无量子接着问到：“那她吃药后的这几年身体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然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啊？”
老太太想了想说：“变化就是吃药后没多久她的高烧便退掉了。又昏睡了一天后才慢慢的转醒。当时我们府里在忙她母亲的丧事，并没有主意到她的异常。直到出殡那天才发现她好像对外界的感知变得迟钝了起来。而且她忘记了至少一年左右的记忆。那时我们以为只是惊吓过度的后遗症。可是随着她的长大发现情况并没有任何好转。而且所有的记忆都在逐渐消失。听她父亲说，前一段时间她曾拿着她母亲的画像问她父亲这是谁。她连她母亲的样貌都不记得了。”
说到这老太太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我以为她这辈子就要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前一段时间她大病一场，脑子竟然又开始清明起来。感觉从前的小丫头又回来了。可是她的记忆好像并没有恢复。至于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好像并没有发生。”
老太太说到这里便没在说下去，无量子知道她说完了。而且就观察来说，她应该没有说谎，而且没有必要说谎。
无量子想了想刚要开口，老太太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突然说：“哦，对了。”可是接着又沉默了下来。好像在纠结着什么。
无量子奇怪的问：“老夫人怎么了？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太太想了想说：“大师可相信预知梦？”
无量子闻言一愣，但还是点点头说：“这个我是信的，有些人通过机缘或者修炼是可以预知一些事情的。”
老太太看无量子相信此事，便点了点头。然后又想，大师毕竟是修行之人，相信和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于是说道：“念儿前一段时间大病醒来后，说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说是梦到了她的一辈子。所以她很害怕自己真的变成梦中哪样，所以她便清醒了。”
“可是这真假我们也说不清楚，但是她的变化太大了。与吃药后的差距真的太大了。但我与她父亲都觉得她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无量子闻言一皱眉头道：“她有说过是个什么样的梦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她只说那是个很惨的梦但具体的并不愿多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