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是在听他的话了,那还不欢喜吗?
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买给妻子的药早让她丢到垃圾桶里了,而现在的是经安查检老婆杨柳青介绍给金定小姐的,若还是他买给她的,那一定还会丢掉,说不定又会摸起菜刀!
这原故就是神农医药公司的几种版式的包装大同小异,一家的东西差得悬殊,那还是一家的东西吗?
再细节的原因就是,做为外科专家对手术刀子敏感,对神农医药他的认知还不如普通患者深透。
刘金定服过从药店带回的两盒药,太明显的感觉没有,就是觉得心烦意乱的情况得到了缓解,
接着,她又到药店拿回两盒同样包装的抗抑丙胺片剂。
回到家里,接着服用,
丈夫开一刀这天下班,回家一看,在妻子床头又出现两盒抗抑丙胺药品,他的心里更高兴了,
原先他就是为妻子买回四盒这种药,是一个小疗程。
这天晚上,妻子刘金定睡得早,睡得也很安定,连呼吸都比往日均匀。
开一刀倦缩在老婆身旁,房间只亮着冷淡微弱的灯光,他一直没有入睡,一直在听着老婆的呼吸,就象医生在关注病人的呼吸那样,
忽然间,他心跳急惶起来,想起他与她已有三个月的分离,可是眼前的妻,还是那么让男人一见到就情不自禁,他也是男人!
开院长的手渐渐伸向她的细腰,嘿嘿!谁说古有楚王爱细腰?现代的胡勺不也爱着我老婆的细腰吗?我是她的丈夫,更应该爱她的细腰啊!
就在他的手刚触上身边美人那温热的腰肢的瞬间,突然听得一声惨叫:
“啊——”
妻子这一声凄厉的吼叫,顿时让开一刀院长觉得正有一个加强营的厉鬼,张开血淋淋的钢爪已掐住了他的咽喉!
他赶紧急躲,就见金定一只手正朝他的眼睛砸来,
开院长有戴眼镜睡眠的习惯,也许是为了在晚上把床上的老婆看得更清晰一些,
猛听得“咔叭”一响,眼镜变成一小堆碎玻璃渣掉在床上,
现在不躲更待何时?
老开抽身要逃,却被她两手死死擒住,又一声大叫,见她正张开血盆大口!
又是“咔嚓”一声,这声音不太响亮,但很清脆,
她咬上了他的左侧的那只耳朵,
直疼得老开也惨叫一声!
刘金定的脑袋乱摇,牙齿还叼着半块滴血的耳朵,摇得一头乱发如一团黑雾,象是要拼力将口中的食物吞咽下去!这情景真令人瘆得慌!
开一刀还有些清醒,他猛然一巴掌抽向妻子的脸颊,乘她一慌之时伸手把她口中那半片耳朵夺了下来,接着他跑了出去。
做为外科专家,他要乘残损细胞还没死亡之机,到医院把耳朵再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