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铁叙说出一番心里话,叙述的是天浦神农医药本为陆氏祖产,
但是现在为外姓人所占有,
不管此事真正实质是什么,但现在这陆氏子孙意欲夺回他的祖产,这已成为事实,
这个事实正是文水甲他们所希望听到的,如果陆铁没有说出这一情由,那还得给他耐心开导才能达到现在这样的目标。
文先生摇着头,十分惋惜地说道:
“太可恶了!天下怎么能有这样的无耻之徒?把别人家的财产霸占为己有,陆兄弟也太可怜了吧!不过这是你们陆氏的家事,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一家人不管两家事,要不然我宁可抛头颅洒热血,也要帮你讨回公道!”
文先生这是表明了态度,他能够帮陆铁的忙,但不愿意涉及别人的家事。
“不,这不是家事,”陆铁回答道,“我家爷爷是前任董事长,现在的董事长是姓古的女人,总经理是姓常的人,与我陆氏绝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所以可以证明,他们在我爷爷去世后,阴谋窃取了神农医药的掌控大权。”
“如果是这样,你可以根据华夏的继承法,公司法通过法律手段打赢一场官司,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神农医药公司,这天浦的龙头老大,千亿资产,不仅为国内商界瞩目,也不断引动世界资产大鳄的虎视眈眈,
做为意欲鲸吞世界所有财富的尼罗河黄手党人,岂能不把神农医药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
至于神农医药公司老董事长病亡,古小鱼承继股份一事,他们也是心知肚明,比陆铁都清楚得很,
但是,为了他们的目的,这真正的事实当然可以忽略,文水甲才故意那么一说,以表示对陆三少爷的同情。
陆铁听了,脑袋瓜子直摇,说道:
“继承法也好,公司法也好,文大哥不太了解我华夏公司的规则,那就是股东为王。股东大会可以罢免董事长,可以解聘总经理,可是神农的股东已经被收买,才推举姓古的为董事长,董事长又提名总经理。这事打官司是打不赢的,要不然我也不会绝望到了走上玩命自取灭亡的道路。”
“原来是这样?”文先生故意问道,“神农公司的股东不下千人吧?难道他们的眼睛都瞎了吗?看不清有人在搞阴谋?”
陆铁只好进一步解释道:
“这事也涉及到我家爷爷,董事长爷爷早年间为我伯父家大哥陆非定下婚约,写下遗嘱把他所有的股份全部遗赠给了大哥和他的未婚妻古小鱼,但是大哥陆非今年5月被谋杀至死,爷爷随后也病故,按理说那份遗嘱就该作废了。可是,古小鱼却得到了那份遗嘱,据说遗嘱上有一句话,就是受赠二人如果只剩下一人,遗嘱仍然生效,爷爷的所有股份全部由一人承继。事情就是这样,这样不合理!”
文先生听后,也只好说道:
“确实不合理,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继承法还有效力的。那么陆兄弟还打算怎么办呢?”
陆铁边摇着头,边抹着眼泪,显得格外无可奈何。
末了,说道:
“我是没办法才走向寻死一条路的,但凡有一线希望我也不会寻死觅活。不过文大哥救下了我一条命,我绝不甘心就这样去死,我要夺回陆氏的家产,让我陆氏耀祖光宗!”
虽然一番豪言壮语,连文水甲也听出来那是一番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