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队回答道:
“别墅都是他以实名购买的,这个有案可查。”
“那就是他早已准备干一票,然后走人。”古小鱼分析道。
“是这么个道理,”杨队说,“租了房子就要与房东打交道,这对于一个敢做大案的人是极不方便的。而车子,是随时能查到主人行踪的,可要是租赁来的,就不容易查到他的形踪,因为车不是他的。这就是他不买车而租车的原因了。”
陆非点头承认杨队的分析,说道:
“这么说,胡勺一伙是乘坐他租赁的车出逃了,逃跑路径是到了邻县,把车还回,难道说他们会在邻县潜伏下来吗?”
古小鱼说道:
“以胡勺那么个奸诈狡猾老谋深算的东西,绝对不会在那邻县潜伏的,他的行踪象是布个迷阵。租赁的车还回车行,就把追踪他的视线引到了那里,可是他却通过另一条渠道金蚕脱壳了。”
“古董事长分析得太妙了!”杨队说道,“邻县的监控没有发现胡大人的踪迹,还车人是另有其人。这不排除他们乘车离开天浦,有人在途中接应,他们换了车向另外的方向逃走。”
“难道他真的就能把一宗大案做成后,又顺利逃脱,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吗?房子不要了,车子还回去了,莫非说胡大人就带着一箱子富可敌国的珠宝飞到国外享受去了?”
陆非感慨的说道。
古小鱼摇着头,对陆非说道:
“去国外有可能,但是一箱子珠宝是带不走的,他过不了机场,火车站及长途客运站的安检。”
杨队点头说道:
“对,他最大的麻烦就是那一箱子宝贝,没有那一箱子宝贝他随时都会飞到国外,可那一箱子宝贝他是带不出去的。想卖掉也不能这么快找到接货人。所以现在,他只能隐藏,但不会隐藏很久,一定还会走逃出国门这条路。我们必须在他逃出国门之前,找到他!”
杨队说完,向他们告辞后离开了,
陆非知道,杨队现在最关注的就是寻找那位中了峨眉飞针的杀手,在那个凶残的对手身上打开一个突破口,找出一条侦破线索,查明这宗大案。
对杨毅大队长来说,目前的行动就是收网,
而这张网却是常天才总经理给他的,但是,想要网网有鱼,再有经验的渔民也不一定做到,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张网是收定了,哪怕就是一张空网。
他离开神农公司,没有回警局,而是坐进一辆车里,这辆车就是他的指挥车。
他的着装的,便衣的刑侦队员,防暴队员已深入到各个社区,各个城乡结合部,进行地毯式搜查一位患有全身麻痹的病人,一个曾经凶残的魔鬼!
看来苍天有眼,在一家冠名“神经内科诊所”的病房里,便查到了一位身体麻痹的病人,
那是一个说话带有外乡口音的人,身体麻痹,但眼神却是异常犀利,如同一枚钢针般尖锐,刺人!
一位防暴队员把诊所医生叫了出来,问他道:
“这个病人来了多久?”
医生进屋内翻起了处方本,他习惯不记病历,只有开药收费的处方,病人第一张处方的日期,就是他来就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