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请坐好。”
出租车开上公路,向城内飞奔。
这里,距离天浦有40里路,出租车加大油门,用了半小时,就进了天浦城。
一进市区,袁妮借司机的电话,打给了孟娇:
“小孟,我在火车站,请快过来,带点钱,打了出租车我没钱交车费。”
那边小孟一听,在电话里哭了,回答道:
“姐,让我好找啊!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司机一听,敢情这人电话和钱都让人给抢了吧?便说道:
“小姐不必付车费了,你多保重。”
司机要给免单,袁妮知道这夜晚跑车的也不容易,哪能让人白拉一回,坚持坐在车上不下去,等着孟娇到来。
司机一看,也不好意思撵她,只好等了10分钟,
孟娇开着袁姐的车,来到了,袁妮接过小孟的钱,交了车费,冲司机道了声感谢。
看到袁姐,可最让小孟妹妹震惊和伤心的了,也不敢再问,便开着车到了省城医院,先给袁姐处理一番伤口。
然后才开车回到别墅。
好在袁小姐的脖子,和前胸两处的刀割伤已经做了消毒清理,包扎上敷料,
但现在不可洗澡,这两少女脱了外衣,让袁姐坐在洗浴间,小孟便小心地给她洗了头发,擦拭了全身,这才为她换上干净的内衣,扶起她,进入卧室。
袁妮坐在床边,搂住孟娇就哭了起来,
小孟心中也明白了,姐姐这是遭遇了伤害,但怎么回事她可不清楚,便抱住袁姐问道:
“袁姐,我回到药厂,听那里人说是安全委的官员找你,可我等了你到天黑也不见你回来,知道你遭遇不测。姐,快说说,你这伤,你这一身肮脏,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妮抽咽一回,心境平复一些,便对小孟告诉道:
“什么安全委!是胡勺的走狗,打手!他们把我绑到郊外,逼着我交出抗抑丙胺配方的第3第4序列,我不交,他们就把我绑到长椅上,用刀割,用电棍电,直折磨到晚上,幸亏外面有警车经过,把他们吓跑,我才……”
袁妮就把她如何用嘴叼着刀子割断绳索,从那黑屋子逃出的一情,边哭着边向小孟叙说一番。
“姐,你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不要哭了。”
小孟拿着纸巾给袁小姐擦着眼泪,劝她不要伤心,
可她自己却是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直掉。
“胡勺这是盯上咱们了,今后姐可要加小心啊!”小孟这样说道。
袁妮说道:
“我们第3第4序列的信息一定是陆铁向他们相告的,可铁子为什么会把这信息捅了出去的呢?上次他回来我问过,可当时他没回答我,我就知道这里有事。他是怎么与胡勺一伙勾联到一起的呢?为钱吗?”
孟娇说道:
“我也看出那几天,铁子表情有些反常,可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跟胡勺是一伙?做了奸细?姐,我们还是回千湖吧,这天浦让我害怕。”
听到小孟一说,袁妮搂住了她,说道:
“不走,胡勺欠下我的血债,我要让他加倍偿还!”
“药厂呢?”孟娇问了句,
“开!”
一个字,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