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生何处不江湖?身在江湖,时时刻刻都会有危险的。对于危险,人类的本能就是防备,照你所说,由于眼前的云山雾罩,不知防备危险会来自哪方,或首先来自哪方,是这样的吧?”古小鱼问道。
“正是这样,从陆铁这次被人挟持事件来看,让我更有一种危机感,我觉得就在不远的地方,已经有一支毒箭在向这里瞄准了。”
“瞄准了吗?哈哈!”古小鱼问道,“是对准了咱们中的谁?”
陆非对小鱼总这么拿事不当回事的态度有些愠怒,回怼她一句:
“当然是要瞄准董事长了,董事长的官最大啊!”
“哈哈哈哈!”古小鱼仍旧轻松地笑道,“我看,既不是瞄准了董事长,也不是瞄准了总经理,而是瞄准了我们的神农医药公司,你不是说过吗,这次事件最严重的后果,可能会危胁到公司的生死存亡。所以我们必须严肃对待。”
小鱼这句话才说到了陆非的心里去了,他点了点头。
“不过陆铁这事我也在考虑,这是不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骗局呢?毕竟他出去过三次,与孟姓小姐有过接触,他们谈过什么谁也不知道。”
“你是说陆铁这次被绑架,是一次预谋的苦肉计?这不符合逻辑。”古小鱼否定道,
“若是一场苦肉计,就不会绕这么大个弯子,他不必回到家里来苦苦求情,朝家中打个电话不就可以了吗?效果比这都会好的。”
陆非也觉得小鱼的分析有道理,这次他不反对古小鱼的逻辑思维。
“那么小鱼,请帮我推理一下,这次绑了他的人,究竟是哪一方面的人呢?他们最终目标是配方,可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做呢?”
古小鱼说道:
“发生在世界上的任何绑票事件,往往都是被绑方在焦急万分,这正好被绑匪利用使绑架成功。事实是,当绑票发生之后,绑匪方要比被绑方焦虑,他们有多少种焦虑呢?一是他们的所做所为是不人道的,是违法的,所谓的做贼心虚。二是他们更担心的是能否通过绑票达到所要求的目标,比如钱财,能否顺利到手。三是绑票成功后,能否顺利逃脱追查和缉捕。你看在这时,应当谁最着急啊?”
“那我们应当以逸待劳了?”陆非问道。
“对啊,现在他们还没露出青面獠牙,也不会轻易撕票。第一个电话仅仅是个试探,警方现在也会这么说的,陆银回来就会告诉你的。但很快绑匪就会真正的提出要求,到那时才可与之针锋相对。”
听了这大侦探的话,陆非才放下点心情。
正是按照古小鱼的预期,当晚10时,绑匪的电话打来了,守在陆银家中的陆非和古小鱼听到了对方的询问:
“抗抑丙胺配方,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