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跟那姓权的男人,究竟是怎么到一起的,在会所又弄出什么事,这是他心中一痛!
一切要等马哥向老板娘芙蓉打听才能知道。
现在,先不能让丽萍睡觉,
他要进行完一个必要的程序。
便上前一把将妻子抱起,
周丽萍却在反抗,在推,扯,抗拒着,不让他抱着她,
她被抱到洗浴间,浴盆中放进了温水,不管妻子是拒绝还是默许,他把她的裙子,衬衫,三把两把给她扯下去,
便把她扔进浴盆之中,溅起的水花,也打湿了他的衣服,
他也脱去了衣裤,强制地将妻子的头按进水中,
也不管她仍在对抗着,不肯让他摆弄,给她浇上沐浴液,为她洗头,为她搓拭肌肤,直弄得周丽萍这回彻底清醒了。
“混蛋!”妻子骂他一句,想爬出来,但被他仍旧强制地按在水里,接着洗,接着搓,也管不了弄疼了她的哪个部位。
“放开!你个死废才!不许你碰我!”妻在对他发威,冲他喝骂,反抗着,但被他有力的手制止着。
“你,是我老婆!我要把你洗干净!明白了吗?”
他在说出这句话时,眼睛里立刻充满了屈辱的泪水,他还是哭了。
也许由于丈夫突然暴发的男人的力量,也许周丽萍酒后的虚弱,她不再反抗,任他为她认真地洗浴着,并且,一连换了三次清水,才让她从中爬出来。
她自己扯掉湿透了的内衣裤,脱光了,披上递给她的浴巾,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陆非把她的衣服,裙子,全都丢进了垃圾袋,才走出洗浴间,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妻在擦干着身子,心潮澎湃。
突然,上前,把她抱起,
这回,她没有反抗,
陆非把周丽萍扔到他们的床上,开着房间灯,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象欣赏一件工艺品,在盯住了她,
周丽萍,披散着一头湿发,象一个大瓷娃娃半依在床上,任丈夫冷冷的目光在她光赤的胴体上扫描,没有羞涩,没有慎怪,没有异常的神情,
她很冷淡,微闭着二目,也许她正在用这种方式表示着她的对抗,
他看得出,妻子的脸上没有半点歉意的神情,她不会对他道歉,更不要说认错了!
“我想听听,你现在应当对我,对你的丈夫,说点什么……”
他对她说道,声音有些颤抖,是含着泪说出的上述的话。
可是,老婆摇了下头,又摇了下头,用手把甩在前胸的湿发上的水珠从容地擦去了。
她也许在这个晚上,不会同他说什么了。
他上去抓住了她在擦着水珠的手,猛一用力,把她拉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口中说道:
“周丽萍,你是我老婆,我的老婆!”
她挣扎了,抗拒了,似乎永远地不许他碰她了。
可是,挣扎是没用的,现在的他与她,正是那种力量的抗衡,
她终于被他粗鲁地扑倒在他们的床上,
由于女人的抗拒,他们只有在那被褥之上翻滚,
所谓的滚床单就是指的这个吧?
深夜已经过去了,
东方又显出来一抹儿白的云色,
应该过去的,让他过去吧,
该到来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