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亚平宁去了右侧小别墅,
老妈妈一见儿子,便冲小客厅呶了下嘴,
亚平宁一拉开客厅的门,见里面灯光暗淡,老爹坐在沙发上,他的腿上还坐着一位衣着暴露的少妇,手臂环绕着老爹那消瘦的脖子,电视机大屏幕上在放着不堪入目的三级**,耳中传进一声声肉麻的叫喊。
这个时候,老东西还有心情玩这个,
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啊!
亚平宁轻咳一声,表示这屋子里来人了,
可牲口老爹只用眼斜了他一下,仍然我行我素,
亚平宁只好打开了客厅大灯,将沙发上的两个东西暴露在亮光之下,
老不正经的激情还是受到了影响,便推开那女人,冲儿子喝道:
“你没事老上我这**娘个腿?”
亚平宁又伸手关闭了播放键,电视屏幕立刻黑暗了,
“你出去,我们要说点正事。”亚平宁冲那风骚~女人说道。
那女人抓起外衣,匆匆穿上,冲亚周伸过手来,
老爹亚周恨恨地看了儿子一眼,从屁股底下抽出一叠钱来,给了那女人,
女人接过钱,便走了出去。
“有什么要紧的事?偏赶这个节骨眼来办?”亚周埋怨着他的儿子。
“我不说过了吗?老陆放遗赠股份的事,”亚平宁早已把陆放董事长把一笔742亿股份遗赠给了一位叫做古小鱼的事,告知了老爹。
现在看到,这事竟没引起老爹的注意,死到临头你还没有知觉,该死的亚周!
“老陆放活着时,我盼他早点死,现在看来我错了。他要不死,就不会发生这巨额股份流入别人手里的事了。错了,错了。”
看来亚周老东西还会说点实话。
亚平宁说道:
“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了,咱家那位驻华夏公使亲戚,能帮助把股份转到国外吧?”
老亚周眼珠转了转,问道:
“你说那位亚麻不,是你三叔二大爷他奶奶个孙子,你得叫老叔,或是大哥都没关系。不过你这是要玩撤资抽逃啊?”
对老爹给他跟那位公使亲戚排的辈分是否准确,亚平宁无法理清,但听老东西说什么“撤资抽逃”,这可不是好事,是违反公司法的行为。
“现在对神农公司来说,大难当头,管不了那么多了。要不想投资的钱打水漂,就得赶快撤资,否则说不定哪一天,血本无归。我想到国外发展,陆家长子不就在国外吗?”亚平宁说道。
“不过这事要做,就做得越隐秘越好,否则要吃官司的。”老亚周似乎对这种事非常在行。
当然了,在过去的亚氏医药时期,偷工减料,违法乱纪,顶风作案可是他的常态。
所以儿子亚平宁要来向他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