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赶回到陆家别墅,正好董事会前来现场勘察的官员也到了,二少爷陆银前去接待。
让陆非仍旧指挥新的一批保安保镖负责安防,不许无关的人等进入中心别墅。
此时陆非的心,已经不能安定了,
他知道古小鱼在这光天化日时刻是不会来的,
但他在等着马天义那边,盼望着传过来那位卞娘的信息。
中午,陆非刚在别墅吃过饭,马天义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知道,事情有了结果,
便同二少爷打声招呼,去了帝豪酒吧。
这次的事,办得很顺,
以前寻找余希海,寻找陶咪,费尽周折,
可是这次,派出的丘刚和王长腿只走了两家家政服务中心,就得到了卞娘的信息。没用到她的家,给她打个电话,说有人请她到酒吧喝酒,对方的卞娘听后,乐得直蹦高,立刻提鞋从家中跑出来,打车直奔帝豪酒吧——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真让马哥的小弟都笑掉大牙!
卞娘一进帝豪酒吧门口,就大声喊道:
“谁是经理?我就叫卞娘,卞娘就是我,嘻嘻嘻!你们不是请我来喝喜酒来的吗?”
门口的张大头赶紧的,把她拽住,不让她大喊大叫,然后带着她上楼来见马总,
马天义在办公室就听到了卞娘这大嗓门,见张大头带进来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知道是丘刚把她诓来的,
听常天才说,这女人已40多岁,可现在一看,脸上一层淡妆,黛眉红唇,俨然与少妇无疑,说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都有过份。
她就是常兄弟要找的卞娘了,马天义指了一下沙发,给她让了座,并自我介绍说:
“我姓马,就是这里的经理。”
可那卞娘瞪了马总一眼,喝道:
“经理,你怎么说话呢?不是请我来喝喜酒的吗?还在你这坐什么坐?快快让我入席啊!”
马天义一见此女这路刁劲,便心生厌恶,可一考虑,这是常兄弟要找的人,不知道此人有多重要,于是将不愉快压下了,反问她一句:
“你说喝喜酒,喝谁的喜酒?是不是走错门口了?我们这是酒吧,办喜宴没有到这来的。”
卞娘手冲马经理一指,咧开嘴笑了,回答道:
“经理先生,不能不知道吧?这世上男女之间的喜事不是随时都有的吗?只要今天让老娘我吃好喝足,一高兴跟你上床,这是不是喜事?既然做出了喜事,那所喝的酒还不是喜酒吗?哈哈哈哈!”
卞娘一阵浪笑,笑得浑身颤抖,前前后后那一身肥膘子波峰浪谷。
这女人,马总经理可是头一抹见到,她喝好了酒,就敢跟他上床?
这话可让马天义听不下去了,
若让她再说出点什么,非把马经理吓出神经官能症不可,
那就别让她胡咧咧了,马天义让张大头把这卞娘带到酒吧厅,给她找间卡座,白酒啤酒可劲让她灌,威士忌和进口葡萄酒不能给她。
其实马天义不知道,这卞娘喝酒就爱好老白干,顶多来一盆扎啤,洋酒嘛,她嫌那玩艺儿没劲,还一股烟袋油子味。
陆非到来的时候,卞娘贵宾正喝得高兴,却听保镖张大头把她叫住了:
“这位大婶,先把杯放下,有人要见你,走吧!”
卞娘还在恋恋不舍,被张大头一把将她手中的酒杯夺下,拉着她上了楼。
一进办公室,卞娘又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