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睡了。”
陆非果然看到,甜甜的小房间已经熄了灯,原来女儿已习惯自己睡觉了。
他跟在老婆的身后,进入了他们的卧室,
卧室内床头灯在亮着,矇矇眬眬的灯光柔软而温馨,
丽萍上了床,褪去内衣,只剩下枣红色的三点式衬托着那欺霜赛雪般嫩白而丰满的胴体,淡淡的体温与浓郁的女人体香一下子扑向陆非的脸面,飘进他的鼻孔,这熟悉的感觉让他立刻陶醉了。
“过来,陪你老婆说说话,”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很温柔。
陆非也效仿着,身上只剩下一块遮羞布式的小裤头,轻轻地爬上床,一挨上她的俏肩,身体竟情不自禁地产生了反应。
我擦!这做丈夫的离开老婆时间长了,可真了不得啊!
他的手被她拉住了,
“想我没?”她问,问得娇滴滴,让他耳根子一阵酥麻。
“虽距万里,初心未敢改啊!”他回答道,回答得酸溜溜。
她尽量压抑着笑出了声,随即又来了一句:
“人家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啊!你是否有过体验?”
“我体验到,路旁的野花不要采,采了不白采,要付出代价的。”他回答得圆圆满满,无懈可击。
现在的丈夫变得有些油滑,不像前世常废才那么粗鲁,野蛮,不讲道理。时间长了,她也习惯他这样了,至于为什么他会猛然间起了质的变化,她也没必要查究了,反倒是觉得如此的丈夫,很是可爱,也让她值得信赖。
时间在他们间不知不觉中流淌,一段时间的隔断产生的嫌隙,在这静悄悄的时空中已慢慢融合,
丽萍忍受着内心强烈的激动,望着丈夫,伸过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同他一起仰倒在床上了。
在两颗心嘭嘭狂跳的时候,在想象的狂风暴雨到来之前,陆非还是抑制住了万马奔腾般的冲动,向妻子说出了个心中的想法,
“老婆,等兴国跟小玉定婚之后,咱们给他们出点钱,”
丽萍听后心中一动,问他道:
“出什么钱?”
“如果要给小玉买车,给他们出车钱;如果要买房子,给他出房钱,反正我们的钱是花不完的。”
“我爸妈家也不缺钱。要说给小玉买车也有可能,但买房子嘛,兴国是个孝子,不可能跟爸妈分开。”妻说道。
“那就把爸妈接到新房中一起住吧,新房可以买个大点的,象咱们家的这样。”陆非在为老丈人一家做着计划。
“你的好心肠不一定能实现,老爸老妈一心经营他们的水产商店,只能在那个老旧小区才行得通,这新小区哪个能开水产门市?”丽萍其实早考虑过这些问题了。
“我让百隆地产特别装饰一套门市,专营水产,这下老徐会长还必须给咱们供货,不想供也得供,因为他的亲戚林小玉,已经成了周家的人嘛。”
“好了,好了我的夫君,你的宏图大计有时间去跟兴国核计。现在,让老婆我检验一下,你真的没碰那路旁的野花吗?”说着这话,周丽萍压着嗓子笑起来。
还检验什么?其实妻子丽萍的心里,正为方才丈夫的一番为她娘家人操心,而打心眼里感动着呢。
便把一条被单一拉,遮住了二人的身体,
这是她的习惯,床头灯光下,夫妻二人的身上必须有点遮挡,
可是陆非不需要遮挡,便一把拉灭了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