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着毕晓媛整理带子的手,卜凯发发现自己和对方一比,档次和格局太小了。
同样的一件事,看看自己,再瞧瞧她,真是给男人丢脸啊!
“我是怕有人会嚼舌根,故意抹黑污蔑,然后传到老板的耳里。”
厚黑传染是很快的,毕晓媛的理所当然,坦然淡定,很快就传染给了卜凯,顺着话意情景说出了自己“改良”了的担忧。
“放心,鼎鑫山庄都是我的人,敢嚼我舌根的人还没诞生呢?我都不怕,真不知道你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按照世间常理,一般的理论来说,昨天晚上吃亏的是她,占便宜的是卜凯,他这样的表现完全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怕,我怎么可能怕……”
被激将了一下,要面子的卜凯拉长了脖子死命的挺了挺,只是这话说的他自己都觉得虚。
“咯咯咯,只要你别穿上裤子不认人,我是不会举报你的。”
往常,大战之后都是她小心翼翼的打扫战场,今天角色变化,更改了立场的她有种不一样的舒坦。
正是这种舒坦,让毕晓媛开心的调侃了起来。
她举报,当然是不可能的,举报卜凯不就等于是举报她自己吗?
除非是她疯了。
卜凯倒霉了,她也不可能安然而退,伺候了老板这么多年的她自然很清楚,在对待情人方面,高高在上的大老板是有洁癖的。
单方面的,要求他的女人洁身自好的洁癖,亦或说是他作为老板威严的脸面吧!
所以,不管是不是她自愿,只要她出了“外勤”,在老板的眼里就是不洁身自好,那么她就成为了可以抛弃的棋子。
而像她这样主动的“出外勤”,会被视为严重的背叛。
那么下场就只有一个,古有浸猪笼,今有沉浦江。
“说笑了,只要你不嫌弃,在这辈子唯你马首是瞻。”
“没必要,你还是为老板马首是瞻吧,我们之间也就是各取所需,你也不要想多了。”
一个媚眼飞了过去,当然这个各取所需的主动权还是要在她手里的,只有她需要的时候才会索取。
被大老板骑在身上这么多年,她也想尝尝翻身做主的感觉。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岂不妙哉!
“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吩咐就是。”
卜凯的心结不可能有毕晓媛看的那么看,他还吃不准这位毕经理的思路,所以依然走的是小心为上,慢慢靠近的路线。
“这是当然,占了老娘这么大的便宜,也不能太便宜你了。记住,以后你要随叫随到。”
多了一个免费的棒槌,当然要多多益善,多方面的使用了。
话到情到,氛围很自然也就到了。
卜凯上前一步,贴心的帮毕晓媛整理了一下带子,服务至上。
“把衣服给我吧。”
掐灭烟头,指了指床上的外衣,重新恢复到了娇羞的模样。
“我刚才问你怕什么,其实不是问你我们之间这件事,是问你那个什么长毛辉不见了,你怕什么?”
享受着卜凯的穿衣服务,毕晓媛重新接上最初的话题。
老实说,要不是毕晓媛重提,卜凯都快忘记长毛辉的事情了,毕竟偷吃老板的窝边草让他的情绪一直很紧张。
啪的用力一拍脑门,哭笑不得的看着毕晓媛,春色在前,咫尺可碰,却是无心欣赏。
“哎,这件事麻烦了,要是找不到那些家伙,老板那里我就交代不了了。”
卜凯苦涩的摇着头,世事难料,本以为一切都是尽在掌握,结果反被最小的蚂蚁咬了一口,还是那种让他痛的咬法。
那三位所谓的老总是来干什么的,其他人不知道毕晓媛多少了解一些,否则她昨天晚上也不会出面帮衬,一切都是为了大局。
她也清楚,昨天晚上的酒足饭饱,算是今天开始行动前的最后一次放肆潇洒。
从今天开始,麦总三人就要开始他们的动作,为老板的大棋局开始干活。
但是,这里面是有本质区别的好吗?
“有什么好麻烦的,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棋子,消失就消失了呗。难道他们不摇旗呐喊,还能影响到那三位做事?”
假如长毛辉等人算是棋盘上的小兵,那么这三位花重金从北边请来的专业人士,最起码也算是半个大炮,是要起到重大作用的。
小兵在不在根本不会影响到大炮的发射,或者说影响是有但很小,他们双方的“互作”没有想象的那么大。
长毛辉等人的作用,说白了就是吸引牧马人那边的注意力,减轻这三位被关注的压力而已。
人跑了,本质上不存在多大的麻烦,老板知道了也不可能会发多大的懊恼,最多就是训斥卜凯几句而已。
“影响不至于,但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长毛辉他们消失的原因。”
不知道的,才是最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