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高牧自己都没想到，在一天时间内，他会连续两次为了别人出面搞事情。
好在，不论是吉安娜还是毛一帆的事情，最后的结局都还不错。
虽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会如何还不清楚，但至少在他出面之后，都有了一个好的趋势。
吉安娜以后有没有缘分再见，取决于她。
毛一帆以后有没有机会为他所用，同样取决于他的表现。
当天，离开上浦发展江苏路营业厅之后，在吴群芳的指引下，他们再一次的进到一家咖啡厅谈事。
高牧真的是很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潜规则，谈事必到咖啡厅。
说是有事谈，其实就是找个理由离开，同时顺带着的闲聊增进一下感情。
高牧倒是真有事要找吴群芳说，只是他的思路还不够成熟，所以最后也只是蜻蜓点水的意思了一下，没有深入。
等日后他考虑清楚了，自然还会主动的找吴泉芳喝咖啡，有些事情必然是要她这个半个自己人先探讨的。至于目前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先处理。
目标，香港。
高牧是“老飞人”了，所以飞机一进入平稳状态就闭上眼睛假寐。
这次去香港，时间紧，事情多，对手更不简单，他必须要用最好的状态去应对。
马一鸣是第一次坐飞机，新鲜的很，所以上了飞机以后，也没有老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而是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目不转睛，到处研究。
光公务舱的座椅，都让他足足玩弄了半个小时以上了。
高牧只管自己闭目养神，丁厉也没有一直陪着他闲聊，不过在剩下的时间里，马一鸣也没有任何的寂寞。
没有男人聊，还有女人撩嘛。
空姐好几个，样子条干都是百里挑一的水准，足够他勾搭的了。
在天上飞的这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高牧不知道，但是他亲眼看到，应该是外在条件，身材最好的一个空姐，在他们下飞机之前，悄然的给马一鸣塞了一张纸条。
眉飞色舞！
从下机，到坐上出租车，马一鸣的表情都没有变。
“坐个飞机而已，看把你开心的？”
高牧意味深长的调侃一句。
“开心，当然开心了，嘿嘿，原来坐飞机这么有趣，比搭火车有意思多了。”马一鸣石海鸥不在意高牧的调侃，反而是介意的问道，“你都亲自来香港了，老肖那家伙怎么不开车来接我们？”
高老板莅临香港考察，下面的老总竟然不来接机，他们现在竟然是坐着出租车离开机场的，这也太掉身份了。
“我没通知他们，出租车也是好车。没看到车牌吗？大富豪啊！多好。”
肖总和他的团队忙的很，需要争分夺秒的做好准备工作，高牧根本就没有通知他们。
“大富豪？有这个车名吗?”
马一鸣环顾了一圈，比桑塔纳要好上不少，但是和大奔一比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沃尔沃知道不？”
富豪这个叫法，一般人还真没听说过。
“哦，沃尔沃啊，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嗯，还不错。”
每天快递就有好几部进口的沃尔沃拖车头，老贵了，自然的这个牌子的小轿车不会差到哪里去。
“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的空姐好啊！”
出其不意。
“什么空姐？
装傻的转头看向车外，开始欣赏资本主义的腐败和繁华。
“装，你给我装。纸条上写的是宾馆房间号，还是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