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是什么内情么?怎么死的?”
楚玉竹想了想,“我不清楚,没仔细问过。”
虎子这时候挣脱了楚玉竹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说是溺水鬼,淹死的,所以晚上千万别走水池边,会把你拖下去。”
谢恒眉梢挑起,淹死的?这宋家,还当真是一个谜团,接一个谜团啊。
楚玉竹拍了一下虎子,“这道听途说的你也当真,下次可别出去瞎说,免得惹祸上身。”
“哪里瞎说了,下人们都在传呢,要算账也该找她们算账去。”虎子不以为然,程星洲拿出了一把干果糖塞给他,让他好好看比赛。
一般带孩子的妇人都是来这边看的,那些学生们表演来的才艺既是招生,也是为自己博名气,还能给科举加分,不过堂而皇之过来看的男人不多,免得被人嘲笑。
楚玉竹怕遇上郡主府的人,所以也怕虎子惹祸。
谢恒沉吟了一下道:“楚嫂子还有多久回云中城?”
“嫁衣快完工了,估计还有七八日吧。”
“那若是不急得话,到时候你从宋家出来,然后去谢家的别庄找管事,让他们派车送你回来。”
盛会结束后估计他们就得回去,等不了楚玉竹了。
楚玉竹不好意思道:“那多麻烦啊,我们雇牛车回去就好。”
“没事,我也正好有事情劳烦嫂子。”
“恒爷说就是了,需要什么衣裳袜子么?”谢恒找自己无非就是这些,楚玉竹想也不想的就问道。
“并不是,我想嫂子能帮我在宋家,打听一下这个女鬼的事情。”
“啊?”难道谢恒对这种女鬼的故事很感兴趣么。
谢恒没解释太多,只是态度诚恳道:“暂时没办法跟嫂子您解释,但是我需要知道。”
楚玉竹点点头,“我尽量问问吧,若是有什么新消息,我让虎子去你们别庄告诉你。”
谢恒将住址告诉虎子,就摸了摸他的头。
陪嫁丫鬟、郡马、郡主、火药,这些事情仿佛没什么关系,可是隐隐约约又仿佛有一条线正在牵引。
不等谢恒细想下去,那边比赛的锣鼓声已经敲响了。
以一柱香为限,做巧果。
另一边台上,冷含之抽到了第一个上场,她抱着琴坐下,缓缓开始弹奏。
而织织那边也快速的开始了,大家的目光一般都在高台上,看人做巧果的不多,毕竟这东西,做完了出锅也是长得差不多的,他们也吃不着,不如欣赏琴音好。
巧果的品种有很多,原料也就是油面糖蜜,发面团放进模具里,做成各种小饼,然后油炸或者烙,花心思一点的,会用各种果蔬榨好的汁液让面团染色,这样做出来也各有各的色彩,再用长线穿成串,尾端挂上花布,作为装饰的零嘴,还有串成一个环挂在奶娃娃的脖颈上的。
若是七夕节的晚上,将做好的巧果丢到屋脊上,让喜鹊衔去搭桥,牛郎织女便可夜渡银河相会。
织织将带来的水果都切成了碎丁,然后开始捣烂成泥,放在了一边,随后开始放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