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洲赶紧把自己联合金阳泽干得那档子交代了一下,“她那宝贝儿子跌进湖里,噗通一声,比那祭河神的烤乳猪落水还要大声!哈哈哈哈!”
谢恒扬了扬嘴角,“你们不找她麻烦,我也是要跟她算算账的。”要不是这个老虔婆估计刁难织织,她怎么会头疼?
谢恒面色有些阴沉得将手中的茶饮尽。
“对了恒哥,听说晚上有骑射比赛,赢了的人能得到一件舞衣,还有一百两银子,银子你倒是不在乎,可是那舞衣这世上可就一件,是江南制造局三年才织成的,你要不要去?”
裴子晋拍桌道:“若是咱们恒哥去,肯定能拿到。”
谢恒神色淡淡,“不去。”
“为什么啊,那舞衣小姑娘都想要的,穿在织织身上一定很漂亮。”
谢恒神色一动,“穿在织织身上。”
“是啊,听说那件舞衣在阳光底下,有好几种颜色呢,随着天气,时辰,光线都会变成不同的颜色,不然能织三年么?哪个姑娘家不想要啊,再说了,其他人能有咱们织织穿着好看么。”
谢恒突然想起谢泽送的那条裙子,“去可以,但能戴面具么?”
程星洲点头,“没说不能戴,应该是可以的。”
“能戴面具,我就去。”
“太好了!这件舞衣,一定是咱们的囊中之物。”
织织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彼时已经是申时,谢恒让人赶紧去厨房端了饭菜过来,织织坐在床上,谢恒一边喂她,一边不自然得看了看自己身上,“怎么这样盯着我。”
织织突然笑了笑,“哥哥穿这件骑装好好看啊,怎么突然换衣裳了。”
“你好好在家里休息,哥哥晚上有事。”
“哥哥不带我去么?”
“大夫说你要多休息,哥哥,去帮你赢一件衣服回来。”
“什么衣服啊?”
“哥哥还没见过,不过听说很美,织织要给我加油么。”
“嗯!”她脆生生应着,然后隔着桌案,半跪着起来,抱住了谢恒,“哥哥是最棒的,哥哥一定能为织织赢下衣裳的。”
“对我这么有信心啊。”
小丫头点点头,“那是当然,织织不能出去,我就听大夫的话,在家里好好等哥哥。”
“织织说得对!咱们恒哥出马,有谁能比!?”程星洲乐颠颠进来,上午从这里离开后,他跟裴子晋也去好好休息了一下,准备晚上的骑射比赛,龙珠会被恩阳郡主一家人这么一闹,全城百姓都不大高兴,暗地里咒骂这郡主得罪河神。
明明是为了祭祀弄得活动,这郡主搞了这么大一个阵仗出来,来年这仓阳城的河神可别发怒才好。
院长看情形不对也赶紧把学生赶鸭子似得赶回来了,让他们好好准备明日的辩论会和才艺比拼,大家想着温习功课,倒也没异议。
如今整个别院,倒是只有他们云中三杰最闲。
裴子晋进了房间才发现桌上有一本书,翻开竟然是《论道》,“织织,你在读这个?”
谢恒瞥了他一眼,“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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