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绒承认,这的确病态又畸形,只是谢湛喜欢她,才愿意一直追着她。
暑假她和陆淼淼去国外狠狠玩了一通,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说着悄悄话。
闺蜜小声告诉她:“我感觉小叔可能在准备求婚。”小姑娘的脸上浮起幸福娇羞的红晕。
“到时候你就是我唯一的伴娘,我把捧花给你。绒绒,你也要幸福呀。”
或许好闺蜜的祝福加了幸运buff,大二开学戚绒就感觉事事顺心。
舍友在微信上疯狂叫她:“隔壁有好多新生弟弟都好帅!”
舞蹈学院是出了名的僧多粥少,还好隔壁是同样有此问题的国防科技大学。两边的学生经常串门寻求真爱,共求互相消化。
开学季舍友自然也老往隔壁跑。
戚绒戏谑地问:“有心动的没?”
还没等到回复,一只有力的手把她拉进巷口。熟悉的味道让她的心跳急促起来。
男生把她按在墙上,眼睛紧紧盯着她,勾了勾唇,语气却难掩暴躁:“戚绒,你他妈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戚绒深深怀疑他这么有恃无恐,或许是陆淼淼暗示过什么,让他顿悟了。
谢湛剪了短寸,眉眼清俊一如往昔,看着她的目光依旧热烈似火。
半晌,戚绒眼神软了下来,扯着男生的领口迫使他弯腰,凑近他的唇温热吐息。
“废话少说,先打一炮如何,臭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