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楠无奈地揶揄道:“芋头,你这是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了吗?”
宫玉嗤之以鼻道:“开玩笑,我这是想把脸完全治好了再见人。”
面膜得敷二十分钟。
待宫玉处理好去看赵敏杰时,成安已经熬好了药正在喂赵敏杰喝。
看见宫玉,成安道:“宫大夫,我家少爷昏睡着,这药都不太喝得下去,怎么办啊?”
宫玉面具下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一点意识都没有吗?”
“没有。”
药液顺着赵敏杰的嘴角流下去,成安手中的帕子都擦湿了两块。
宫玉沉吟一瞬,无奈道:“你把药端出去吧!等他醒了再说。对了,吃饭的事你去里正家想办法,这里由我来负责。”
“好。”成安起身让位。
将赵敏杰交给宫玉,他放心。
目送成安离开,宫玉给赵敏杰把过脉,便去自己的房间把药物调配好,然后又拿过来给赵敏杰输液。
夏文轩做好早饭来喊她。
宫玉瞧了瞧外面,道:“二哥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夏文轩诧异道:“奇怪了,二哥昨晚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怎么会天亮以后都看不见他人呢?”
宫玉闷不吭声。
夏文轩又道:“宫玉,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可能二哥一大早就去工地上了。”
宫玉不好意思说出来。
但对于夏文桦的离去,她心里头一直念着,以至于她一整天心情都不好。
倒是想去工地上看看夏文桦在不在,可又怕她突然离开之后,赵敏杰有什么突发状况,是以,犹豫再三,她还是在屋里待着。
目前来看赵敏杰的情况还算稳定,就是他一直昏睡着,总是醒不过来。
宫玉以为夏文桦会在外面呆个几天几夜,没想到夜深人静之时,他竟然回来了。
宫玉吃了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夏文桦不爽地哼鼻,“我不回来,难道要让你和他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吗?”朝屋里一瞧,“奇怪了,文轩和文楠都不在,他们都那么放心你吗?”
宫玉哭笑不得,“夏文桦,你脑子里面到底在想啥呢?”
其实,夏文轩和夏文楠都想跟她一起守着,但她觉得没必要,就把那两人赶去睡觉了。
“你说呢?”夏文桦反问道:“孤男寡女的,难道不该避讳一点吗?”
宫玉耸耸肩,“那你说吧!他能做啥?”
床上,赵敏杰面色苍白地躺着,若不是宫玉刚才看情况不对,给他上了一个小型的氧气瓶,他现在连呼吸都困难,又怎么可能会做得出别的事来?
倒是夏文桦,那才是一个危险分子。
夏文桦盯着赵敏杰鼻子上的管子,“那是什么东西?”
看他要扯下来,宫玉赶紧阻止。
夏文桦撇撇嘴,坐自己的床上去准备睡觉。
宫玉瞧着他的举动,忍不住道:“二哥,你今天去哪里了?”
“叫我文桦。”夏文桦不回答,别扭地纠正她的称呼。
宫玉错愕地眨巴眨巴眼睛,“你说啥?”
夏文桦拉被子往身上一盖,“你耳朵挺好的吧!那干嘛要我说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