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帚打下去,宋江河像是发泄了心中的怒气一样竟然觉得很畅快。于是,他的扫帚接二连三地往夏文桃的身上打。
夏文桃跑不掉,又摔在地上,那扫帚打在她的身上,她疼得不住地用手臂搪。
“别打了,别打了,宋江河,我不敢了,你快住手……”夏文桃苦逼地求饶。
宋刘氏从地上爬起来,心情不错地欣赏着夏文桃被打的惨样,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江河,打她,好好的打她一顿,这贱货,老娘早都看不惯了。瞧她一天收拾打扮的,她是想干嘛呀?勾引男人吗?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打她,打死她,省得她哪天做出败坏家门的事来……”
看宋江河听话地挥舞着扫帚,她心中更是爽。
“宋江河。”夏文桃哭着喊,“你给我住手,信不信我把你做的那些事都给你抖露出来?”
宋江河做的事,那是绝对见不得光的。
如此一威胁,宋江河即将打到她身上的扫帚便停在了半空。
宋刘氏厌恶地看着她,“烂货,你说什么呢?”
夏文桃冷笑,“你养了一个好儿子,非常好的儿子……”
“住口!”宋江河怕她乱说,揪住她的领口,将她提起来,“你个贱货,你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有本事你再打一个试试。”夏文桃全身上下都痛,这会也不怕他把自己怎么样了。
“哼!你若是想死,那我便成全你。”宋江河咬着牙齿阴森森地说着,眼中都是杀意。
夏文桃真怕他把自己给杀了,道:“宋江河,我不跟你过了,你把我给休了吧!”
宋江河鼻中一哼,“你想得美,老子还没赚够,你就想走?哪有那样的好事?你当初不是想嫁给我吗?那你就得好好尝尝嫁给我是个什么滋味呀!”
面目狰狞地说完,他将夏文桃一丢,夏文桃又摔在地上,跟一摊烂泥一样趴着。
宋刘氏看她露出来的手臂上都是血痕,满意地扭着腰回屋去。至于宋江河和夏文桃打的哑语,她可不感兴趣。
夏文桃在地上躺了半天,才勉强爬起来。
脸都被扫帚划破了,她伸手摸了一下,疼得哧了一声。
身上太脏了,她拍拍灰,进厨房去洗手。
宋二嫂刚才看到她被打,没勇气过去拉架,看她一瘸一拐地进厨房来,赶紧给她舀水到盆子里,叹息道:“哎!三弟怎的下手那么重呢?三弟妹,你感觉怎么样?”
夏文桃怒视她一眼,没好气道:“不要你管。”
在宋家,宋二全的性格最温和,以至于宋二嫂的日子都比她们的好过。夏文桃每每想到这里,就看宋二嫂不顺眼。
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宋二嫂呆呆地看着她,都不知怎么跟她交流了。
夏文桃洗了手洗了脸,便从厨房出去,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宋二嫂怎么做饭。
屋里,宋江河看到了她故意放在桌上的图纸,研究了一瞬,便高兴得嘴都笑歪了。
他接了赵大少爷的活,可他压根就不懂得建房的图该怎么画,这些天正头疼,没想到老天就给他送一幅来了。
房门没关,夏文桃蹒跚地走过去,看到宋江河的笑脸以及宋江河手上的东西,她灵机一动,指着宋江河道:“宋江河,那是我的东西,你快给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