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去把马牵回来。咦!那马不是说只有一个月的期限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了那马还跟着你啊?”
看见宫玉,夏文楠就跟满血复活了一样,对什么问题都感兴趣,而不像之前一样整天都无精打采的。
夏文桦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有许多无可奈何的情愫。
宫玉从另一条路下去,而那条路到了村里,就可以直接去里正家。
夏文桦端着一盆衣服不太好同行,与二人说了一句,便先回去。
夏文楠则跟着宫玉,宛如问题宝宝一样问东问西的,似乎宫玉不在的这段时间,他都想要了解宫玉的衣食住行。
宫玉简单介绍着,真想把他那张嘴给封死。
不多时,二人就到了里正家。
但里正却不在家,说是荷花掉到水塘里,他过去看了。
宫玉流目张望一阵,“那赵小舟呢?”
赵奶奶道:“小舟啊!刚刚从荷塘那边回来之后,他爷爷就让他去城里了。”
“去城里了?这么晚了还去城里啊?”
赵奶奶看着宫玉,慈祥地微笑着,“说是要去给你落户口呢!你将户籍落在咱上阳村,你赵爷爷高兴,就不想耽误时间了。”
“啊?”宫玉惊讶得嘴巴都微微张成了o型。
这才一会的工夫,赵小舟居然就去城里给她落户了。天啦!地基的事没处理好,她分明还想反悔来着。
夏文楠在一旁附和道:“落了好,落了户籍,你以后就是咱们上阳村的人了。”
宫玉斜睨他一眼,头疼地抚额,看来以后还真的非做上阳村人不可了。
赵奶奶瞧了瞧二人,没忍住地问道:“话说夏文楠,你们怎么就舍得放宫玉走呢?宫玉可是一个好姑娘啊!”
凭心而论,夏文楠怎么会舍得呢?可是,宫玉都已经走了,他又能怎么着?
夏文楠嘴角不自在地一扯,“宫玉说她喜欢自由。”
赵奶奶笑道:“你们也挺好的,她想走,你们就放她走了。”
目光朝隔壁不远的那栋茅草房看去,她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荷花是怎么了,怎么就想不开呢?”
宫玉脱口道:“她想不开?”
要不是和夏文桦探查到荷花当时掉入荷塘里有很大几率是故意的,她都要相信赵奶奶的话了。
赵奶奶点点头,“吴大娘一路上劝了她好久,可她都回来大半天了,还是没开口说一句话。”
别人的事,夏文楠不感兴趣,便在一旁保持沉默。
赵奶奶叹息道:“现在的女孩子想法是越来越多了。”
这说法让夏文楠赞同地点头,“是啊!想法真多。”
后面这话,他说着朝宫玉看去,明显是故意说给宫玉听的。
宫玉嗤之以鼻道:“夏文楠,你是不是觉得女孩子要像一根木头一样任由你们男人摆布才好啊?”
夏文楠一想那木头的模样,摇头道:“不好。”
要是喜欢那样的“木头”,那他就不会对宫玉那么执着了。
宫玉“切”了一声,朝赵奶奶道:“赵奶奶,我们是来牵马的,既然赵爷爷和赵小舟都不在,那我们就直接牵着马走了。”
赵奶奶欲劝他们吃晚饭,但宫玉和夏文楠都拒绝了,赵奶奶没辙,只得领着二人去后院,说是赵小舟把马儿栓在后院的枣子树上了。
可几人去后院一看,那枣子树下哪里还有马儿?